您的位置:首页 >iEAS系统 >

酷狗音乐官方免费(酷狗直播:帮助入驻歌手发行702张付费专辑,实现2.2亿元营收)

导读 酷狗2012官方免费文章列表:1、酷狗直播:帮助入驻歌手发行702张付费专辑,实现2.2亿元营收2、内忧外患的腾讯音乐,注定要输给人性?3、任妙音做客酷狗 准备迎接甜蜜暴击4、

酷狗2012官方免费文章列表:

酷狗音乐官方免费(酷狗直播:帮助入驻歌手发行702张付费专辑,实现2.2亿元营收)

酷狗直播:帮助入驻歌手发行702张付费专辑,实现2.2亿元营收

【钛媒体瞬眼播报】日前,酷狗直播对外披露了其平台数据。据腾讯音乐娱乐集团CEO彭迦信介绍,酷狗直播目前的累计注册直播歌手达42万。

酷狗直播在过去5年,一直致力于满足受众的广泛需求,促进上游(音乐产业)下游(用户)的联动。在音乐产业方面,酷狗直播通过战略部署,培养众多草根歌手,为音乐行业注入新血液。在用户方面,酷狗直播不断推动用户改变,既提供了全新的音乐体验,又实现用户与喜爱歌手的近距离互动。

酷狗直播的前身是繁星直播,是酷狗于2012年打造的在线视频互动演艺平台,于2016年12月更名为酷狗直播。

据酷狗直播CEO谢欢介绍,酷狗直播基于粉丝经济的“直播 数字专辑销售”模式,并通过该模式打通了以酷狗音乐为代表的TME生态闭环,为音乐人提供从音乐制作、发行、推广、销售到粉丝运营等一系列服务,为音乐人、为音乐产业持续赋能。基于该模式,酷狗直播已诞生了方雨晨、庄心妍等优质歌手。

过去一年,酷狗直播已帮助295位入驻的直播歌手发行702张付费音乐专辑,创下了2.2亿元的营收。在2018年,酷狗直播的目标是入驻直播歌手达到1000位,发行付费数字专辑3000张,直播歌手营收达到5个亿。同时,酷狗直播携手腾讯音乐娱乐发起了腾讯音乐人计划,全产业链服务音乐人。

更多精彩内容,关注钛媒体微信号(ID:taimeiti),或者下载钛媒体App

内忧外患的腾讯音乐,注定要输给人性?

文 | 刘东峰

编辑 | 张广凯

作为全球唯一盈利的音乐公司,腾讯音乐娱乐集团(下称:腾讯音乐,TME)内外堪忧。

在美国面临退市风险的腾讯音乐,于9月21日回港上市。除了被动应对外部环境变化,腾讯音乐无疑也希望通过换一个战场,来提振自己低迷的股价。自2021年3月的高点至今,腾讯音乐市值已经下跌了超过80%。

但投资者远离腾讯音乐,不仅缘于政策变化,甚至也不仅缘于短期业绩。事实上,整个音乐赛道都越来越发现,自己仿佛在玩一局“羊了个羊”,从一开始就注定无法通关。

长期以来,优质音乐内容不赚钱就是全球性的魔咒,雪上加霜的是,如今短视频正在快速挤压音频的生存空间。兼具视觉和听觉双重刺激的短视频,对纯听觉方式带来降维打击,音乐APP最大的敌人是人性——这是一切商业模式最糟糕的敌人。

是像西西弗斯一样用人力对抗命运,努力挖掘音乐自身的增长点,还是打不过就加入,投入短视频的怀抱?

腾讯音乐已经不得不采用短视频进行营销。观察者网9月21日发现,腾讯音乐旗下QQ音乐在抖音直播间,以55折的价格出售豪华绿钻等虚拟产品。

可是如果未来注定属于视频,腾讯音乐拿什么去对抗抖音?

回港之路

腾讯音乐于2018年12月以介绍方式赴美上市。如今,受国际环境影响,腾讯音乐在美股面临退市风险。

事实上,回港二次上市成为中概股的大势所趋。贝壳、蔚来等中概企业和腾讯音乐一样采用介绍上市方法登陆港股。截至8月27日,共有35家中概股满足港股二次上市条件,总市值达到1.18万亿港元。

2018年腾讯音乐赴美股上市 图源:视觉中国

另一方面,腾讯音乐面临着市值缩水的困境。腾讯音乐赴美股上市后,股价已下跌约31%,市值已缩水至80亿美元。财报显示,腾讯音乐2022年第二季度各业务板块营收下滑。各业务板块月活跃用户量开始下滑。

腾讯音乐此次回港早有预示。2021年末,美国证监会首先通过并发布了《外国公司问责法》修正细则和《〈外国公司问责法〉认定报告》。随后150家中概股企业先后被美国证监会列入“预摘牌名单”,腾讯音乐面临在美股退市风险。

港股作为全球股市重要组成部分,对于腾讯音乐而言有着独到的优势。盘古智库高级研究员江瀚曾对南都湾财社表示,“就整个市场来说,港股市场毕竟是中国人自己的市场,对于中国企业的理解程度更深,对企业更加友好。基本不会出现像美国市场那样遏制中国企业发展的情况,港股市场的宽松程度会进一步提升。”

接近腾讯方面人士对媒体表示,腾讯音乐在资金储备及现金流等方面一直保持稳定,此次通过介绍上市登陆港股,不仅可以为投资者提供更多的交易地点选择和更灵活的交易时间,也不稀释现有股东利益,有利于引入更多的投资者,综合来看对其长远发展更为有利。

但腾讯音乐的心腹之患,远非外部市场遭到的危机,而是全球同行都无法摆脱的“潘多拉魔咒”。在短视频的冲击下,这一魔咒愈加明显。

逆人性而战的音乐赛道

全球音乐产业流传着“潘多拉的魔咒”,“叫好不叫座”似乎成为音乐流媒体常态。

美国流媒体平台 Pandora(潘多拉)曾经以高质量的用户体验吸引了大量用户,并被资本看好。但2012年上市后,其股价不断下跌。到2017年,该平台已烧了10亿美元,市值较最高点缩水了73%。Pandora于2019年被卫星广播公司SiriusXM收购。

潘多拉音乐平台

2016年腾讯收购了酷狗和酷我音乐,并与QQ音乐、天天K歌合并组成腾讯音乐,随后于2018年赴美上市。腾讯音乐在上市第一天股价大涨7.69%,每股达到14美元,市值突破了228亿美元,直追Spotify。如今腾讯音乐似乎也没能逃开“潘多拉魔咒”。

财报显示,腾讯音乐2022财年第二季度总营收为人民币 69.1 亿元,同比下降13.8%。非国际财务报告准则下(Non-IFRS)公司净利润为人民币10.7亿元,同比下降8.3%。腾讯音乐的在线音乐、社交娱乐两大板块的月活用户分别下降4.8%及20.6%。

腾讯音乐在二季度财报中表示,由于行业调整对开屏广告的影响以及一些大城市新冠肺炎疫情的爆发,公司来自广告的营收同比下降。另外,宏观环境变化以及公司与其他平台之间竞争加剧,也使得社交娱乐服务及其他业务的营收出现下降。

事实上,社交娱乐服务一度成为腾讯音乐主要营收来源,其比重一度超过了70%。主要来自以天天K歌、直播业务则为社交娱乐服务主要平台。

如今,短视频对腾讯音乐的社交娱乐业务造成了冲击。短视频平台凭借自身高活跃度及曝光量,吸引大量主播迁徙至此,从而腾讯音乐等平台主播及粉丝开始流失。主播在短视频平台商业变现令音乐平台望尘莫及。一些拥有百万粉丝的独立音乐人在抖音年收入高达数十万,而他们很难在音乐平台实现。

出现如此局面,我们很难苛责腾讯音乐自身的运营失败,短视频的胜利是人性的胜利,尤其在这个下沉为王的时代,短视频的吸金能力正在横扫一切对手。

腾讯音乐在招股书中坦言,公司正面临来自其他在线音乐平台及新内容形式(如音频及短视频)提供商的激烈竞争,对公司社交娱乐服务的整体用户规模的短期增长以及变现方面带来压力。ARPU数值(每用户平均收入)出现下滑,用户规模和付费率的增长都有所放缓。

2021年,社交娱乐服务所占比重滑落至六成左右,而到了2022年二季度,这一数值滑落至六成以下,并同比大跌20.4%。与此同时,社交娱乐用户规模也在加速下滑,今年Q1及Q2社交娱乐板块的用户收入,分别同比下降了27.7%、20.6%。

2019年第二季度,腾讯音乐的营收指标出现缩水,彼时营收增幅仅增长2%,而归属公司股东净利润及利润增长幅度都出现了下跌。道琼斯预测,在激烈的竞争情况下,腾讯音乐2022年收入可能下降15%。

在如此冲击下,腾讯音乐不得不借助竞品为自己营销。观察者网走访发现,QQ音乐通过抖音直播间进行打折促销。以55折的价格出售豪华绿钻等虚拟产品。原价162元的12个月QQ音乐豪华绿钻,而原价486元的QQ音乐超级会员年卡直播间价格为297元。而QQ音乐促销活动并未在视频号直播平台上线。

一位专注TMT行业的券商分析师曾对《证券日报》表示,过去很长时间里,促销拉新是互联网行业惯用的营销策略,这可以有效加速产品规模的扩张,而弊端是一旦用户规模达到瓶颈,再提高单价或将流失一部分价格敏感型用户。换句话说,低价带来的规模扩张有“虚胖”成分。

版权大战下的包袱

即使在音乐的领地内,腾讯所依仗的版权优势也在被侵蚀。

网易云音乐在获得阿里、百度的投资后,在版权方面加大了步伐,陆续与滚石唱片达成了独家合作协议,与华纳、环球音乐集团达成合作,而索尼也间接地以TME转授方式与网易有着合作。自此,网易云音乐集齐了四大唱片公司,大量音乐开始回归网易云音乐。

但腾讯音乐的对手不止网易云音乐。抖音也与各大唱片公司达成合作,成为很多音乐人的首要宣发平台。2020年6月,快手宣布获得杰威尔音乐旗下周杰伦全部歌曲及歌曲MV的短视频平台版权授权。

尽管这些平台拥有版权数量不及腾讯音乐的零头,但腾讯在版权一家独大的局面开始转变。丁磊借着 TME独家版权到期的关键时刻,一边控诉腾讯音乐的垄断,一边不断呼吁唱片公司进行非独家授权,让版权续约回归理性。之后丁磊将一波未获得版权的作品收入囊中。

这一波波的操作这也意味着,如果腾讯音乐想要保持版权垄断,其收入成本必然会不断上升。以TME早期授权给网易云音乐的周杰伦曲库为例。2015年4月1日至2018年3月31日,腾讯三次授权周杰伦曲库给网易云音乐。第一次授权总费用为870万元,而第三次费用涨了一倍多,高达1818万。

此时版权带来的转换率持续下降,一方面是付费用户增长遭遇天花板,另一方面则是腾讯音乐转授权的收益连续多个季度出现下降。其成本增速一度比收入增速高出10%。据美股研究社推测,2019年Q4,腾讯音乐仅版权成本就约占总收入的56%。腾讯因此开始放弃部分版权。

2021年8月,腾讯音乐被国家市场监督管理总局责令后宣布放弃独家版权,其“版权护城河”消失。但这不代表腾讯音乐卸下包袱。版权最终话语权最终落在上游唱片公司手里。从用户角度来看,决定用户去留的是音乐而非平台。以Spotify为例,尽管从2014年至2020年其收入增长7倍,而成本也随之增长了5倍。

环球音乐曾表示:“即使Apple Music和Amazon Music蚕食了Spotify的市场份额,我们仍然不会受到影响,无论如何我们都会在这个竞争局面中立于不败之地”。

此外,抖音神曲的弯道超车使得腾讯音乐的版权武器效果大不如前,并使腾讯音乐一度在音乐领域失去话语权。在第三届腾讯音乐年度盛典中,“年度十大热歌”被《云与海》、《白月光与朱砂痣》等抖音神曲包揽。此外,在抖音一夜走红富含故事性《野狼Disco》和《漠河餐厅》被业内认可,并登上春晚舞台。

腾讯音乐的进与退

腾讯音乐的困境是当下整个行业的缩影。有头部音乐公司高管就向21世纪经济报道表示,目前看不到平台增量,也看不清音乐行业的下一步。腾讯音乐也抓住一切稻草提升自己的业务。

幻核推出不久后,腾讯音乐推出了“TME数字藏品”,并先后与胡彦斌、张楚、张尕怂、莫西子诗等音乐人进行合作。2022年5月,腾讯音乐向华晨宇、毛不易、黄子韬等歌手颁发数字藏品奖杯。

目前,TME数字藏品已停止发售新藏品2个月,其发售最后一款藏品日期为6月30日,而在此之前,TME数字藏品已出现滞销。而不到一年,TME数字藏品开始销声匿迹,常规入口就已“消失”。QQ音乐的社区里有购买者留言要求退款。腾讯音乐相关负责人则表示,目前内部对数藏板块尚在评估与规划中,不过关于用户的问题肯定会妥善处理的。”

事实上,腾讯音乐的挑战来自方方面面。2021年下半年开始,国家对于娱乐圈的整治行动开始进一步升级,偶像产业迎来全方位的监管。

在国家出手管控之前,一些粉丝的刷单行为十分疯狂,据了解,王一博个人单曲《无感》上线20分钟销量超600万张,10小时48分钟突破1000万张,销售额超3000万元,一举创下2019年数字专辑首日销售额记录,成为销量最快破千万的数字单曲。

在清朗“饭圈”乱象专项行动下,QQ 音乐于 2021 年 8 月 28 日对数字专辑购买数量进行了限制,用户无法重复买入已购买专辑。这一限制直接影响了腾讯音乐的数字专辑销量。

曾在2020年3月上线的TME Live或许成为腾讯音乐新的增长契机。据统计,周杰伦“魔天伦”“地表最强”的两场演唱会重映,每场观看人数都超2000万,而总观看量近1亿次,并获得近百个微博热搜。这一商业模式也TME产生了投资收益。

据媒体报道,崔健在视频号的线上演唱会冠名费用在千万级别。对于腾讯音乐而言,“周杰伦的重映版线上演唱会”及“张亚东和老友的歌”先后获得百事可乐和京东的支持。

一季度财报电话会议上,腾讯音乐CEO梁祝介绍,公司与微信合作,包括音乐内容分享和视频号等业务。在二季度,尝到甜头的腾讯音乐加强了与腾讯生态的融合,比如将QQ音乐在微信上的歌曲同步为铃声,与视频号合作直播演唱会。

但这也为腾讯音乐带来了新的问题,这些明星多自带路人缘,人们多因情怀所关注。情怀之后,腾讯音乐将去何方,这一问题仍待回答。

本文系观察者网独家稿件,未经授权,不得转载。

任妙音做客酷狗 准备迎接甜蜜暴击

娱乐圈中最不可或缺的部分就是甜美的歌手,被誉为“甜歌女王”的女歌手们都曾在大众心中画下最甜蜜的烙印。“甜歌皇后”邓丽君可以说是每个人心中的最不可撼动的女神,《在水一方》《甜蜜蜜》《我只在乎你》等经典曲目依旧在各大平台拥有超高人气。

而“永远的少女”杨钰莹作为甜歌派的一大标杆,甜美的歌声更是让听众赞不绝口,尤其是歌曲中《告诉他那个》,无论你的心情多么复杂,当你听这首歌时,你会感到幸福。

最近,甜歌派又出一位甜歌女神——任妙音,作为杨钰莹的同门师妹,更是被媒体予为“当红实力派兼具偶像气质的新一生代甜歌天后”,可见实力与人气极高!

可能有些网友对任妙音不那么熟悉,但如果说到《天在下雨我在想你》这首歌,你一定会恍然大悟!《天在下雨我在想你》作为任妙音的爆曲之一,一经酷狗上线便引发史无前例的大热潮,短短时间热评就高达8万 ,播放率更是破亿,可谓“怪物级别”的人气!

2019年1月4日,这位爆曲连连的甜歌天后将登陆酷狗直播间,举行新歌《不想今生失去你》的首唱会,看人美歌甜的任妙音带来开年第一发“甜蜜暴击”!

2012年出道的任妙音一路爆曲不断,出道曲《妹妹比花俏》获得了当年华语金曲奖第五名,而后推出的《想把你挽留》《明知你不会来》等热曲皆在酷狗音乐上取得优异的成绩。本次的主题曲《不想今生失去你》更是火力全开,不仅在短视频app上破千万点击,一经酷狗上线就斩获了1w 热评!

本次做客酷狗直播,任妙音更是准备了“惊喜彩蛋”,她将在当晚的直播里首唱开年大作《红枣树》,这首歌曲由音乐人祁隆创作词曲并全程监制,在酷狗一上线便收获999 热评的hit曲,让人不禁期待起现场版本!

2019年1月4日20:30分,甜歌小天后任妙音携爆曲《不想今生失去你》做客酷狗,记得准时收看酷狗直播,不要错过任妙音开年发射的第一发甜蜜子弹噢!

抄袭花粥、做号露露,内容创业赛道的得利者,也是牺牲品

独立音乐人“花粥”涉嫌“抄袭”,“做号”露露成内容创业圈舆论热点,同类现象接连被曝光,这是内容创作者的痛,也是内容创业行业的痛。

凭借《盗将行》那有点儿不太通的歌词以及相对好听的旋律在主流舆论圈火了一阵花粥(当然她在小众圈已经挺火),最近摊上事了。

3月初,B站捅出独立音乐人“花粥”(原名未知,网络猜测为“郭莉达”)知名歌曲《出山》涉嫌“抄袭”德国说唱歌手Kram D的《Anders Als Ihr》,随后花粥发表声明称工作室搭档王胜男已购买编曲使用权,不过网友并不买账,他们发现该编曲只是被“租用”,且花粥的商用动作已经越权。这不是花粥第一次被指“抄袭”了,她于2012年发布的单曲《妈妈要我出嫁》歌词被扒出全盘照搬了同名的俄语民歌。

3月9日,网络盛传《出山》原曲作者表态:因无法承担昂贵的诉讼费用和时间成本暂时停止诉讼。这激起网友的激愤之情,他们在网易云音乐《出山》歌曲的评论区纷纷刷屏要求下架,这“推动”《出山》超越名曲《盗将行》成为花粥第一歌。

过了没几天,“河南女孩”露露接棒花粥成为舆论热点,她给自媒体三表上了一节7万元的课,并让三表先生收到Pony先生的200块打赏,露露女士就这样成为内容创业圈的网红。

花粥与露露前赴后继,在时间上固然是巧合,但它们揭开的是内容创业的同一个伤疤。

音乐内容创业者:骨干的现实,和难以被监管的自由

独立音乐人也是内容创业者,只不过他们很早就存在于互联网上,被不温不火的在线音乐推动,不像如今的自媒体平台那么惹眼。

但这不意味着这个领域的参与者就少。

根据某音乐平台自己的数字,单单入驻其平台的独立音乐人已经达到7万,再加上各大在线音乐平台都在拉拢独立音乐人,粗略估计国内独立音乐人超过10万是没问题的,这是一个十分庞大的内容创作者群体,也是从上古互联网时代到如今一直存续的所谓内容创业赛道。

与此同时,在正版意识萌发以及数字音乐平台的扶持下,独立音乐人及其作品被曝光的可能性大大增加,在某平台上,独立音乐人陈雪凝的《我唯一青春里的路人》播放量达2.1亿,她还不一定是最高的。看起来,成功的独立音乐人确实是这场内容创业大道上的受益者。

不过,更真实的现实是,与自媒体平台一样,有发财的就有大多数不挣钱的。

根据网易云音乐自己的报告,有68% 的音乐人在音乐上获得的平均月收入在1000元以下,而月音乐收入在1 万以上的音乐人占比才不到5%。与内容创业一样,这真的是一个需要梦想支撑的行当,靠《成都》火了的赵雷,靠《董小姐》挤进主流音乐圈的宋冬野毕竟是少数。

音乐创作是极费时间的事,音乐制作需要大量软硬件资源支持,而粉丝运营又十分需要精力,独立音乐人如此的收入水准显然难以保障作品的质量。而偶有还算过得去的产品,例如花粥的《盗将行》(这歌是清白的),纵有被公认的优秀旋律,离经叛道的歌词还要惹来学究派的一顿严肃批判,除了粉丝小众圈,独立音乐人在主流圈层的认可度并不乐观,如同曾经的郭德纲在主流相声圈一样。

不过,独立音乐人处在音乐内容领域,也不是全然没有“沾光”,在被现实束缚的梦想面前,他们至少有难以被监管的自由。多数人不会如宋冬野般放浪不羁去吸毒,但打点小抄还是可以的。

1年前,现在当红的独立音乐人徐秉龙《没有歌的名字》被网友质疑抄袭日本歌曲岸部真明的《少年の梦》,网友“武言圣_WY”找他对质后被拉黑(见“三分半音乐”《00后独立音乐人就可以抄袭吗?》);

另一个独立音乐人李袁杰则技术更强,其《离人愁》被网友发现糅合了多首歌曲,包括周杰伦的《红尘客栈》、《烟花易冷》等,被看戏网友讽刺为“串烧歌曲”;

还有更多以“致敬”或“灵感来源”为名的不露痕迹的抄袭,在独立音乐人市场上,少了主流音乐圈千万双眼睛盯着,创作变成了一件十分“自由”的事。

沦为“公地悲剧”的内容平台,也在“成就“优质内容创作者的“反比悖论”

随着在线音乐平台崛起及相互竞争的加剧,独立音乐人越来越面对与图文自媒体一样的内容创业环境。花粥的“抄袭”与露露做号,有着共同的背景。

首先,是类似的作者“扶持计划”,这是第一步——流量可以换钱。

各自媒体平台下血本投入的各类自媒体扶持“计划”自不必多说,它们是露露的巨额补贴来源,而这些年来,在线音乐平台也十分舍得。

曾经的独立音乐大佬虾米音乐2014年7月起推出“寻光计划”;

后起的独立音乐资深玩家网易云音乐2016年11月推出“石头计划”;

老牌在线音乐品牌太合音乐(即原来的千千静听)2017年4月推出伴星计划;

在线音乐榜首的QQ音乐2018年4月推出“原力计划”(同属腾讯音乐,参与者还包括酷狗和酷我音乐);

甚至社区型音乐平台豆瓣也在2015年推出“金羊毛”计划……值得注意的是,不同于自媒体平台偶有计划名字的更改,这些计划是在不断持续、换季的,寻光计划、石头计划等目前都已经到了第二季度。

总得看来,这些计划与流量都有着不能割舍的关系,一方面,计划中往往含有在线音乐平台的播放量广告分成计划(类似自媒体广告),另一方面,更高的流量就意味着更容易被计划“挑中”获取后续发唱片、开线下演唱会的便利,这与自媒平台的高额补贴相对应。

然后,是类似的内容推荐机制,这是第二步——知道什么东西能带来流量。

各自媒体平台都研发出了一大堆所谓AI 大数据的精准推荐机制,在精准锁定流量与用户时长上都颇有建树,露露正是借此打造迪丽热巴机场摔粉丝手机之类的爆款文。

这在音乐平台上是类似的,歌单、每日推荐模式下,不同的独立音乐产出有了匹配用户的可能,独立音乐人可以借力找到种子用户。根据“读娱君”的报道,目前网易云音乐个性化推荐功能使用率达75%,曲库使用率达80%,而QQ音乐、虾米音乐、豆瓣等也纷纷跟进,“音乐信息流”事实上已经形成。

最后,是类似的抄袭环境,这是第三步——能顺利地把内容造出来。

诚如各界媒体所言,露露的抄袭没什么套路,就是找热点搬运,东拼西凑找出用户喜欢的东西,再或与某些内幕人士交易,获得同样话题下更多的权重。抄袭之所以盛行,根源还在于图文自媒体没什么版权的屏障,更缺乏视觉中国之类的维权商业模式,只要不去刻意黑别人,大家都可以其乐融融。

也正是这样,辛辛苦苦给钱给流量的平台成了“公地悲剧”中的公地,做号集团,“营销号”肆意地把这些平台作为自己薅羊毛的公地,他们不生产原创内容,而是通过剪切、拼凑全网素材组稿成伪原创,以此躲避平台的原创检测系统,从而获得最大化的流量和平台分成。

新榜曾暗访洗稿产业链,说“有30人集团月入700万”,而且生产内容后,要么“自己养号,把流量最大化,获取平台分成”;要么“一次性出售给别人,而买家的用途,要么是继续养号挣补贴,要么是接黑五类广告,或者导流到赌博、色情网站等。”

给钱的平台就被这些人肆意践踏,直至再无油水可捞,甚至被关键部门重罚。

独立音乐其实也类似,甚至更甚。

目前为止,全球被各版权局官方统计的总共超过60亿首歌,且每秒约增加2首。这意味着,当你抄袭北欧小众歌曲、东南亚民族歌曲、日本北海道乡愁歌曲时,能够被用户知道的概率极低,除非这首歌一不小心被粉丝在哪里听到了,花粥租来的《Anders Als Ihr》即便在Youtube上有2000万的播放量,但在国内也几乎没什么人知道。

更进一步,即便被人发现,在权利判断上,图文自媒体尚可“查重”,而音乐作品由音符组成,目前法律规定是“被诉侵权人作品与权利人作品有8个小节雷同或者整首音乐伴奏中主和弦部分基本相同、属和弦有60%的相似,则构成实质性相似,即构成侵权”,然而,在司法实践中,这种感知其实是带有主观色彩的,谁来判断(法律专业术语:判断主体的选择)对是否构成侵权有决定性作用,这造成了很大的不确定性,海外旮旯里的歌曲所有者很难远渡重洋来管这个事。

有意思的是,当我们去审视那些通过抄袭轻易完成的作品时,它们大多数盯上的是本就有十分美好旋律或歌词,或能满足某些用户喜好,是60亿首曲子中较为优秀或独特的那一类,例如《Anders Als Ihr》的开场伴奏就成为《出山》最吸引人、最精华的部分(可到平台试听)。这也成为独立音乐人吸引流量、符合算法要求最佳捷径,与做号党筛选内容有异曲同工之妙。

当然,这对内容创作者而言,就呈现出一个尴尬的“反比悖论”现实:

越是时间价值投入越低的,经济价值就越高;你想要获得更多的经济价值,必须想尽办法把作品的创作时间缩短,投入越多,收益越少。

比三表“零收益”好一点的知名自媒体人Keso,三年平台收益1428.08元,在描述这件事时,他说:

三表说,他要接过“露露”的笔,继续“露露”未竟的事业,在他的企鹅号上继续玩“露露”玩了两个月的娱乐套路。我觉得他有点过于低估了做号的专业壁垒,过于低估了一天5篇抓眼球的小破文的制造难度。请给专业一点儿尊重。

这并不只是调侃,老是自己搞原创的内容创业者,去搬运抄袭没营养的流量爆文未必能行,他们不懂得只有匹配更低创作时间的作品才能有更高经济价值的道理,或许,至少在目前这样的环境中,这才是内容创业的“最便捷的道路”。

粉丝对独立音乐人的辩护,恰恰让内容创业者成了牺牲品

如果非要说在内容创业的形式上与图文自媒体有什么独特之处,独立音乐人自带的粉丝群体无疑是最大的优势。

在自媒体平台模式下,用户只属于平台不属于作者,这加剧了优质内容创作者相对做号党的劣势,做深度内容的前者更依赖粉丝吃饭。而独立音乐人,无论混得好坏,用户都是属于自己而不属于平台。

《出山》事件爆发后,众多粉丝“挺身而出”为花粥辩护,或者反怼质疑侵权者(据称花粥粉丝群体已经到了400万):

放在平时的网络暴力环境下,粉丝们的行为值得称道,而在独立音乐人明显侵权并道歉的情况下,任然坚持辩护,其实等于独立音乐人相对图文自媒体有了额外的辩护权——内容优质的标准是什么?谁说了算?

但这样,真的好吗?

三表无法给出图文自媒体如何评价优质内容的答案,他只能说“透明化是最起码的”,“平台分发逻辑、补贴原则越细越好,算法得调教越精细越好,举报申诉的通道越便捷越好”。但想想那些优质内容创作者,被“劣币驱除良币”后,再无心思创作,只剩几声酸水吐糟;那些暂时得利的“做号党”,已经不再会写一篇及格的普通文,一旦没有了平台补贴,生存技能瞬间被清零。

有人说,给坏人最好的回应,不是当场制止他的行为,而是给他一个颗糖,“奖励”他让他继续坏下去,最后无法回头。

这些粉丝不正是在这样做吗?而那些被庇护的独立音乐人和和那些做号党一样,恰恰成了这场保护战最后的“牺牲品”。

好吧,这场内容创业,没有赢家。

【完】

#专栏作家#

曾响铃,微信公众号:科技向令说,人人都是产品经理专栏作家。TMT新媒体“铃声”创始人,《移动互联网 新常态下的商业机会》《趋势革命:重新定义未来四大商业机会》作者,《网红经济学》作者之一,《商界》等多家杂志撰稿人。重点关注SaaS、智能硬件、互联网金融、O2O、新媒体运营方向。

本文原创发布于人人都是产品经理。未经许可,禁止转载。

题图来自 Unsplash,基于CC0协议。

告别零和博弈后,数字音乐的澎湃与可爱

iPod的封神,在于它在每个人口袋里装了一家唱片店,而今,只要连接网络就能聆听全世界,千万级曲库触手可及。

这就是我们面对的音乐世界——虽与传统时代的唱片挥手作别,但每个月依然有超过10亿规模的用户在聆听音乐,并累计数百亿次的歌曲播放,只是载体已变成手机、电脑、电视,甚至智能家居。

与直播、短视频、中视频等新媒体迭代相比,音乐的数字化显得润物无声。被听得更多,也被听得更久的数字音乐,给我们展现了新的变化。

靴子落地,市场加速规范化的进程

国内早期的数字音乐平台,都是野蛮生长起来的。直到2015年的“剑网行动”,网络上的盗版音乐开始被肃清,数字音乐的“正版化”是行业规范化的开始。

随后,因互联网内容市场的加剧竞争,版权价格跟着水涨船高,多家音乐平台因版权的高价而关闭,数字音乐成为了少数“巨头”的专属游戏。

2017年9月,国家版权局约谈了腾讯音乐、阿里音乐、网易云音乐和太合音乐等主要负责人,呼吁版权采买方遵循公平合理的原则,要符合市场规律和国际惯例,避免因哄抬独家价格导致的恶性竞争。

和很多视频网站的命运差不多,卷入内容之争的数字音乐平台,并购与关闭成了多数平台的被动选择。曾经的“8大平台”仅剩下3家,而在2021年虾米音乐关闭后,即阿里巴巴退出音乐流媒体市场,数字音乐平台也仅剩下“2大阵营”;但版权高企的价格仍在继续。

2021年7月24日,国家市场监督管理总局责令废除“独家版权”,并对腾讯控股有限公司收购中国音乐集团股权一案发布公告,表明其交易因“应报未报”对腾讯处以50万元罚款,同时附加一定条件,对原有音乐版权授权模式进行调整,并解除独家音乐版权等。

腾讯公司第一时间予以回应,并承诺严格落实监管要求,并在指定的期限内,向独家版权合作方发出了“解除函”。独家版权的时代结束了,音乐版权没有过度“卷”下去,腾讯音乐财报的“减负”,网易云音乐“登港”的IPO成功,也都是此举后的积极结果。

2022年1月6日,国家版权局对外表示,已约谈主要唱片公司、词曲版权公司和数字音乐平台等,要求数字音乐产业各方协力维护数字音乐版权秩序,构建数字音乐版权良好生态,除特殊情况外不得签署独家版权协议。

相关政策向更广范围的推动,乃至全行业的逐步落实,意味着数字音乐行业迎来了“后版权时代”的新阶段。

中国本土的互联网音乐经历了漫长的蜕变。在“后版权时代”来临之前,从蛮荒到逐渐工业化、数字化、市场化,音乐行业实现了两次重要转变。

2010年开始,就有独立音乐人联名抵制盗版音乐平台,开始引发互联网音乐的正版化声浪;

2013年,QQ音乐开始加速推动正版化,随着移动互联网潮起,QQ音乐、酷狗音乐、酷我音乐、虾米音乐、天天动听、百度音乐、多米音乐和网易云音乐,共同鼎立成互联网音乐的“8大平台”。

2015年7月,国家版权局发布《关于责令网络音乐服务商停止未经转授权传播音乐作品的通知》,该通知责令各大网络音乐平台,在7月31日前将未经授权的音乐作品全部下线,并给予2-3个月的过渡期。

之后,数字音乐的荒蛮时代彻底终结。

这次正版化对“8大平台”的格局是一次冲击和洗牌。虽有新的机会出现,但付费收入依然是难题,多数音乐平台的选择都是被动求生。

和国外流媒体用户习惯的不同,数字音乐的“付费”很难被国内用户接受,商业模式面临着巨大的挑战。在这种局势下,阿里音乐(虾米音乐、天天动听)、CMC(酷狗音乐、酷我音乐)和QQ音乐也都承受了巨大的营收压力。

左手用户,右手内容:维持这两件事情,互联网音乐平台需要大量烧钱。“寄于大厂”和“合并求生”成为了当时仅有的出路。在这个时间点,腾讯和阿里巴巴早已积极部署。

成立于2012年5月的海洋音乐,在2013年底并购酷我音乐,2014年4月又完成对酷狗音乐的并购,组建了新的音乐集团CMC(中国音乐集团,China Music Corporation),合并后的酷狗音乐和酷我音乐,相当整体降低了版权成本,以应对这次版权环境的转变。

2015年12月9日,百度音乐与太合音乐“合并”,实际状况是百度仅作为投资者的身份,不再追加音乐的版权预算,业务由太合音乐接管;直到2018年6月,百度的品牌授权到期,太合音乐将在线音乐业务更名为“千千音乐”。百度在成为太合音乐大股东的同时,也完成了在这次洗牌中的“隐形退场”。

2016年4月15日,高晓松、宋柯执掌的阿里音乐推出一款新App——阿里星球(虾米音乐App虽被保留,但已弱化播放器和版权业务),于2016年底,阿里星球宣告失败而关停。

在此期间,CMC和QQ音乐还在大力投入对版权的采买。阿里巴巴和百度都以不同的方式在版权争夺战中“离场”。

2016年7月,腾讯旗下的QQ音乐、全民K歌与CMC再一次合并,重组为腾讯音乐娱乐集团(TME),行业迎来了继正版化之后的再次“惊醒”:2018年10月2日,TME于纽交所敲钟上市。

在线音乐的第一股由此诞生。它的意义并不在于合并本身,而是长期的版权投入终于开花结果,实现上市并且实现了盈利。

同在2015年7月,眼看包月会员制的Spotify模式加速成长,苹果的流媒体Apple Music也终于亮相,并于同年登陆中国大陆地区。

那时,iTunes的数字音乐商店模式,并没有在国内大规模普及,而随着智能手机和4G网络的普及,音乐的下载服务不再是刚需,会员包月服务就够了。

虽然流媒体的用户和会员收入都在增长,但收入的规模依然有限。TME在推行会员包月服务的同时,也不断尝试iTunes付费下载模式的可行性,成果就是将 “数字专辑”的付费下载常态化,并把购买者的粉丝铭牌列入数字专辑的新标配,开辟粉丝应援的新通道。

行业观察者陈贤江曾点破:流媒体的会员包月,实际不是“买音乐”,而是“租音乐”。”买音乐“是消费者通过购买的形式,获得音乐产品的永久所有权(比如iTunes Store);而“租音乐”是用户支付一定的费用,获得某一段时间内的App播放权(比如Spotify、Apple Music),使用过程中,不产生所有权的转移。TME的数字音乐业务,并没有像海外那样把“租”和“售”对立或分开,而是把租售一体化的服务模式推向给大众。

当然,这些业务并不能承受水涨船高的版权成本,只是这些投入深深粘住了用户,并巩固了“流量入口”的地位,从而在音乐衍生的社交娱乐等延展业务线中实现了盈利,使得TME从成立起就成为了在线音乐娱乐行业备受瞩目的“新物种”。

随着“靴子落地”后开放版权时代的到来,国内音乐行业走向正循环,变得更加产业化和数字化。

在这样的背景下,TME在2021年6月的组织架构大调整中制定了在内部被称为“一体两翼”的核心方向:在内容层面新成立内容业务线,负责音乐内容相关业务的整体规划、战略制定和统筹管理;在平台层面,成立全新的长音频业务线;同时在QQ音乐业务线下成立“互动视频部”,将QQ音乐直播与全民K歌直播团队进行了整合。

2022年1月11日,TME公告显示,集团副总裁侯德洋因个人原因即将辞任,其负责的国际化业务将由集团首席执行官梁柱亲自负责。本次国际化业务管理层的调整可以看作是TME在“一体两翼”战略下的进一步融合举措,其与QQ音乐大改版、酷我音乐组织架构调整,以及国内首个音乐元宇宙IP“TMELAND”等创新产品爆发,都是TME在半年时间里持续改革的结果。

随着互联网市场数字化和科技创新的不断加快,音乐行业从版权市场竞争阶段的变化,步步推进到“新物种”的形成与升级,是个由小步快跑到高速演进的过程。

新媒体环境更迭,加速了音乐产业上游的进化

音乐版权与供需市场的规范化,对于音乐创作者是激励。因科技和新媒体环境的改变,音乐产业链的上下游也都开始裂变:人们使用音乐的场景越来越多,有才华的创作者成功的方式越来越多元(独立音乐人Billie Eilish,能够用一张在家中制作的“卧室”专辑,摘取Grammy Awards的桂冠,就是最好的例子)。

由中国传媒大学出品的《2020中国音乐人报告》显示,音乐人入驻音乐平台已成为常态,其中TME旗下腾讯音乐人平台众多音乐人的首选,并成为64.4%的音乐人的主要数字音乐收益来源。

2021年7月,腾讯音乐人迎来四周年。在过去的一年中,平台上的音乐人获得总收入1.5倍的增长,获得版权收入的音乐人数量也增长了1.5倍,总收入过万的音乐人数量翻了6倍,月收入过万的音乐人数量翻了9倍。经过四年洗礼,腾讯音乐人成为增长最快的音乐人平台。

根据腾讯音乐人2021年度报告,目前平台已入驻30 余万音乐人,入驻人数同比增长超51%,发布作品数量超210万首,获得数千亿次的乐迷聆听。其中,平台上新增的00后音乐人同比增长55%,新增校园音乐人同比增长239%。

此时,庞大的“音乐人”、特别是年轻音乐人群体成为了聚光灯下的新宠。在线音乐平台则正在成为音乐创作者与听众之间最重要的桥梁,经历漫长的积累,由“量变”到“质变”,TME已经在用全新的方式“采买”内容。

在与内容方关系的探索和磨合中,与音乐人的合作模式也成为了重要突破口。一手提供音乐人更多的流量和现金刺激,另一手又要与唱片公司建立信任关系,TME给出的答案是:共建、共生、共赢。

与产业上游高度融合,不仅是数字音乐平台的积极举措;当面对内容市场的新势力,产业上游的传统唱片公司也在积极向平台靠拢。

从2018年至今,TME与“三大唱片”环球音乐、索尼音乐、华纳音乐都宣布联合创建全新音乐厂牌,一同探索多元的新兴音乐文化市场。TME在这些项目合作中的角色,已经深度融合在上游,成为其重要的推动者和建设者。

在内容市场日益激烈的竞争中,作为渠道的数字音乐平台,其角色的重要性已愈加突显。内容方需要的不只是钱、流量,也还有数据和用户。

作为数以亿级的用户渠道,数字音乐平台更了解用户需要什么和想要什么。当某个重要的音乐内容板块儿缺失,就自己去填补它。

2020年3月,TME推出了创新演出品牌TME live,以Taylor Swift、Adele、刘德华、周杰伦、五月天、孙燕姿、刘若英、周深、陈奕迅等为代表的国内外知名音乐人顶级音乐现场演出,填补了音乐内容板块的重要空白。

在2020年的疫情期间,线下演出停滞,线上的音乐现场就更重要,从2020年3月启动至今,以前所未有的阵容和频次让“大牌音乐现场”成为常态的TME live,已经成为国内演出场景中独树一帜的“现场”。这个常态之下,是用户、时间和注意力的又一处入口。

在TME live,观众能一起跟五月天和张惠妹跨年,跟陈奕迅一起看日出日落,跟陈立农一起过生日,跟全球网友一起在Tomorrowland电音节上狂欢,见证阿黛尔(Adele)和“黄老板”艾德 · 希兰(Ed Sheeran)的新歌首唱,也还有张云雷的首次个人演唱会……

这是平台方参与到内容方上游,并影响市场的又一个案例。以TME为首的数字音乐平台,在用不同的方式与内容“共生”,并融入产业的中上游。

在音乐娱乐市场的竞争中,面对版权成本的变化和因板块空缺出现新的“刺激点”,TME选择加大对音乐内容的投入,与音乐人、用户建立更加紧密的关系,同时运用数据和技术,高效地挖掘精准的内容方向。

新媒体环境的飞速更迭,也驱动着音乐产业的上游加速进化。视频平台也经历了类似的演化:投资内容公司,投资和组建深度绑定的内容工作室,以及根据用户和市场反馈自制内容。而数字音乐平台,投身于上游内容的形式更多元。

但与不同的内容方合作,终究要选用不同的方式。在这些探索后被验证有效且深化之后,TME等数字音乐平台,自身已是重要的内容生产者,在产业链条中的角色已发生“质”的改变。

数字音乐平台已从内容的采买者角色,转变为与上游的内容生产者高度融合,从资本、信息和技术等多维度的参与,成为内容生产者的一部分。

上游、中游的投入,终归是成本。数字音乐平台还需要向下游延展,不断拓展边界,寻找和创造新的收入,才能长久且可持续地巩固在音乐产业中的角色和位置。

科技与生活方式骤变,音乐产业下游的无限延展

眼下,科技与生活方式的改变日新月异,智能手机不再是我们唯一的智能终端。听歌和消费音乐的场景正在剧增,新媒体环境下的音乐,渗透的范围会更广。从国内到全球,从线上到线下,以及更多的娱乐形式,数字音乐平台作为枢纽,将与外部建立更多的联系。

第一层面是全球化。内容、服务和数据的全球化是一笔长远的投资,任重而道远。

近年来,多家中国互联网公司将出海作为打破增长瓶颈的主流选择之一,尤其是在短视频和游戏产品出海取得了不俗成绩之后,大量内容类产品都开始试水国际市场。

TME也已参与到其中。比如目前的国际化业务,其前身为WeSing产品中心,再前身为全民K歌国际版。最初QQ音乐孵化该业务的目标人群就是东南亚市场,包括菲律宾、印度尼西亚、泰国和马来西亚等。

WeSing肩负着将中国音乐内容和文化推广至海外市场的重任,在推出后曾占据Google马来西亚专业榜前三,在菲律宾音乐和音频类应用中下载排行第一,是腾讯音乐出海的典型案例。

据知情人士透露,本次CEO梁柱亲自带队国际化业务,显示出腾讯音乐对产品出海的重视程度,未来腾讯音乐将持续加大国际化业务的探索和投入力度。

音乐下游延展的衍生业务,依然是重中之重。

数字音乐平台渗透到用户更多的听歌场景,并实现服务的一体化,才能与用户的贴合面积更大,从中寻找用户新的付费突破口,实现价值型增长。

TME最新财报数据显示,2021年第三季度的在线音乐付费用户数首次突破7120万,付费率超过11%,同比增长率高达37.7%,环比净增长达到500万,且长音频等多项业务获亮眼突破——这些由在线音乐服务嫁接的多元业务经过多年的耕耘,已成为TME收入和利润的重要支点。

强化这些盈利的支点,并寻求新的支点,是TME保持盈利的关键,也是数字音乐平台在国内实现长存的重中之重。

当已占据数字音乐市场的领先地位,并实现了里程碑的盈利,TME选择的下一步就是——探索创新业务拓展。

2020年,TME整体着力布局长音频;2021年1月,TME全资收购懒人听书,继续深度耕耘长音频市场,并在同年4月宣布将旗下酷我畅听与懒人听书合并升级成全新品牌——懒人畅听,整合资源优势,持续深入布局长音频领域。

最新财报显示,截至第三季度末,TME长音频业务再获里程碑式成果,MAU同比增长89%超过1.4亿,公司长音频付费用户同比增长超100%达到500万。

Spotify在海外市场已经着力布局长音频,体育、故事等品类内容增长迅速;而国内其他的音频App也都在不断迭代。长音频是被数字音乐平台、播客平台共同期待的新矿。

从音乐到社交娱乐(K歌、直播等),从音乐到音频,都是向音乐产业下游延展的不同维度。在这些线上的to C(消费级业务)之外,音乐的to B(商业级业务)也在进行更深层次的探索。

以IoT(物联网)领域为例,TME目前正是发力音乐IoT生态的主要玩家。在第三节度的财报电话会上,TME披露其IoT MAU达到 7400万,同比增长超42%,已取得了稳固的市场领先优势。

阿里巴巴虽在2021年2月5日关停了to C的虾米音乐,但保留了to B的音乐版权平台——音螺。

依托音乐平台的曲库、数据和技术等资源,将音乐内容整合和推向 to B 市场会更加便利。腾讯、阿里巴巴都在等待这个引爆点。

TME旗下酷我音乐在2016年就成立了车载事业部,发力IoT车载音频娱乐场景。基于集团版权资源优势和完善的产品服务模式,经过4年多发展,目前已经和超过60家汽车品牌达成战略合作。截至2021年9月,酷我车载娱乐系统的用户数超过6000万,车载APP的月活跃用户数超过3000万,已经成为车载场景下领先的音乐娱乐提供商。

虽已通过社交娱乐实现盈利,但探寻“音乐新消费”,创造更多可能性,是TME另一个维度的投资。

从国内到全球,从音乐到音频,从to C到to B,TME从数字音乐平台出发,向下游业务进行无边际探索,用现有的营收支点去投资未来的营收支点。科技和生活方式在未来的变化将会更快,TME用这样的方式探索和投资未来,新探索不敢停止,也不会停步。

音乐产业的外延与数字娱乐生态的新角色

相比唱片工业时代,在新媒体环境下,整个音乐产业都发生巨大改变;而随着AI等新技术的崛起,这些变化还会继续发生下去。

历经了高速演进和选择的TME,实现了技术、流量、资金、渠道等多维度的资源整合,其效率不限于节约版权成本,重建可复用的中央曲库等,还包括创建新的数据系统,并反馈于音乐内容的生产和创作,链接下游的渠道和变现,探索出数字音乐平台在新时代该有的模样。

但即便这些全流程的加速,也还未把数字音乐平台推向另一个里程碑:成为音乐衍生服务的中心节点。

适者生存。

新物种面貌的TME,还会怎样演化下去?

第一,深化媒介角色,连接用户和音乐传递的一切。

近几年,大多数热门的院线电影,在片尾曲之外都新增了推广曲,音乐营销成为电影宣发的重要组成部分。

主题曲、插曲、推广曲,都可能成为解释和推广电影作品的最敏锐触手,《匆匆那年》就是最好的案例。而《后悔无期》、《卡路里》和《第二人生》等音乐作品,也都在电影营销中发挥出不可磨灭的作用。

游戏、体育、综艺、动漫等也都是如此,音乐在这些行业中虽是作为伴随性存在,但意义非凡。数字音乐平台,当然不只宣发音乐。

就像《王者荣耀》中最受欢迎的英雄角色,都会有一首以他名字命名的歌曲;每一届KPL(《王者荣耀》职业联赛)的冠军战队,也都会有一首属于他们的BGM。音乐在众多内容行业中,其重要程度已超出电影配乐、游戏配乐的范畴。

音乐伴随性地存在于多个行业,数字音乐平台也正是连接用户和这些跨界内容的桥梁,虽然当下流媒体平台没有短视频那样“热”,但因音乐平台的长尾效应,能更“久”地体现出音乐在其他内容行业的价值。

第二,跨界价值再造,直指“新消费”。

音乐在众多行业都是高性价比的流量入口。2019年,跨年音乐晚会成为B站的重头戏;2021年,问答社区知乎也隆重推出“知乎x王源”的概念主题曲《答案》。而线下消费品牌的主题曲,更是司空见惯。

在生活消费中,音乐能够低成本地唤醒记忆并触发情感共鸣,数字音乐平台就是最直观和最重要的媒介。“流媒体”给用户的引导不止是“听歌”,而是直接可通达“消费”。

从2020年开始,TME已更多与滴滴、宝洁等跨界品牌深入合作,无缝地融入用户的生活。内容与消费,将会建立更加广泛和紧密的关联。数字音乐平台向下游进一步的探索中,让音乐实现跨界的“价值再造”,直指“新消费”,也将是数字音乐平台新的“金矿”。

第三,强化音乐科技研发与应用,推动挖掘“数实共生”蓝海。

数字音乐平台不能只是 “听歌的地方”。把数字音乐与更多产业和服务进行连接,并体现出音乐在其中的价值,这才是TME演进的方向,也是数字音乐平台该成为的新角色。

2021-2022跨年,QQ音乐开放了他们新的音乐游乐场——TMELAND,利用元象技术,带来了一个手机屏幕就可以体验的“音乐元宇宙”。

这类新物种,必然涵盖深度的技术服务和海量的用户行为,成为以音乐为入口的数字娱乐中心,而且不只是在线音乐与音频娱乐平台。

抓住这一切机遇的基础,是选择坚守音乐内容的投入,保持足够的耐心,并不断向外延拓展,实现音乐对其他产业的赋能。迈向这类新物种,依然需要“三级火箭”的投入和跳跃。

短视频和直播的崛起,新媒体环境的蜕变,本质上加剧了内容产业的竞争,但更开放的行业环境,也让数字音乐平台更加茁壮,与新事物的依存性会更强。

TME作为“新物种”的成员,不止是被音乐公司、音乐人所依赖,也开始与更多消费和娱乐产业相生,共促。

免责声明:本文由用户上传,如有侵权请联系删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