尾行3attack(10.人性禁岛)
尾行3attack文章列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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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人性禁岛
又过了半小时,木墙中间的门开始晃动,却迟迟不见有人推门出来,只是门下的水坑表面晃动的厉害。我明白了,这几个心有余悸的家伙,想偷偷从下面的水坑潜出,不敢直接推门跑出来。
我即刻把狙击镜子对准门下的位置。三个落汤鸡模样的家伙,斜挂着长槍,从水下钻了出来。一个个大喘着气,可见在水下被木笼子挡了一会儿,差点憋死。
三个家伙紧张慌乱得向四周看,发现没有子弹射来,才略略收起脸上的恐惧,忙向院里呼应。虽然听不见他们说的内容,但也能猜出,那是在招呼里面的老大出来。这时一个扎着马尾辫子的胖子,从水下咕哝了半天,费了九牛二虎的劲儿,总算爬出一水面,憋紫的胖脸像个浮肿的大茄子。
四个人惊魂未定。其中三个家伙,刚想去搀扶半截身一子还在水里的胖老大,我就连射四槍。“碰。”一个浑身污泥的喽啰,胸膛上炸开朵紫色的血花,一命呜呼。胖子见势不妙,像只触电的乌龟,“嗖”地一下,把探出的半截身一子又藏进水里。
另外两个喽啰,本以为安全了,谁料死神般的子弹,又穿死他们身边的一个同伙,顿时慌了神,不知如何是好。也不管水下的胖子是老大老二,一齐青蛙似的往坑水里扎。
“碰,碰”紧跟两槍连射,打在两个家伙的肋骨上,子弹如一只有力的大脚般,将两人踢进水中。
院门下的坑并不是很大,而我又在高处,正好可以均匀的折射进坑底。“碰,碰,碰,碰,”又是四连射。因为那个扎马尾的胖子已经蹲进水中,无法看到他的身一体,只能往水下可能的位置点射。
坑池里的水面立刻泛起一股血涌,像一束猩红的荷花,忽地从水底长出一般,在雨滴坠一落 的水面,绽放起来。没过一会儿,一个肥厚的背部漂浮上来。胖子死了。
胖子几个人,本是蹲在院子墙根儿下埋伏着的,一时跟瀑顶上的狙击手无法对话。要是狙击手和他们蹲在一起,肯定不会让他们这么荒唐的出来送死。
只可惜,这个胖子自己贪生怕死,官僚脾气又大,一胡一乱指挥着几个小喽啰出来试槍子儿,这下四条一性一命全交代了。
瀑布上的狙击手依然没有动静,我能肯定他没死亡,但至少吓的不敢动弹。因为他自己知道,狙击手的耐一性一非常人想象,所以宁可饿死在石头后面,也不愿冒险被子弹射死。
最后一个匪徒活着的可能一性一也不大,否则早该和这几个喽啰一起,抓紧时间逃命。
洞一口的敌人算没有了战斗反击力。我忙用狙击镜向大泥淖的方向望去,可还是看不到任何动静。太陽落山的时刻该到了,天色渐渐发红。
身上的熊皮,像块儿沾满泔水的抹布,裹的人浑身难受。想想当初,在洞里烤火的时光,还能躺着干燥的熊皮睡上一会儿,真是幸福无比。
我想今晚,自己只得在这个谷顶上,砍几片芭蕉叶子遮雨,将就一夜 了。
晚上对我和女人们来讲,要比白天安全的多。敌人不敢黑灯瞎火的在岛上乱闯,他们既怕死在我的槍下,又怕被林中的野兽吃掉。
“轰轰轰,轰轰轰。”不好,远处的船上,开始火光四射,正向树林的高地轰炸。我立刻举起狙击镜,趁着天黑前的余光,看个究竟。这一观望,使我更迷惑了,都来不及多想,就急速的起身,朝高地疯狂的跑。
“轰轰轰”炮声是如此的急促,如催赶的马鞭,一抽一在我焦急的心头。跑到高地附近,已经能明显感到深林的晃动,越向前跑,这种晃动越清晰。高地上很多大石,像看到红布挑衅的斗牛一般,呼一呼生风地翻滚下来。
情况越来越不妙,大船已经向高地轰炸近半个小时,却没停止的迹象,很可能采取的是地毯式轰炸。“轰”又是一颗炮弹带着蜂鸣飞来,把我右侧三十米远的一棵大树崩倒。
来到伊凉她们掩藏的坑下,我并没急着靠上前去。蹲在离坑十米远的地上,我轻声的喊:“伊凉,池春,芦雅。你们还好吗?不要害怕,是我一靠近你们了。”说完,焦急的等待她们回答。“啊啊,我们好,你好吗?”洞里传来三个女人惊喜急切的回应。
“我很好,你们意识还清晰吗?我要靠近你们了,千万别开槍,把槍口朝下。”我一边朝她们喊着,一边蹲在地上慢慢靠近。既怕被周围的弹片崩到,又得堤防女人们由于紧张过度而向我开槍,或者她们的武器走火。
急急忙忙搬开那些掩盖的树枝,巨大的熊皮下,三个女人正坐在折碎的树枝上,雨水没将她们淋湿太多,一张张俏一脸刚由恐惧和焦虑转回些喜色。
我跳下坑,将她们一一抱上来。“别站起来,蹲在地上。”边抱边叮嘱着她们。上来之后,我又迅速的把坑掩盖好,防止敌人发现这里藏过我们。
“坏人发现我们的位置了?”芦雅担心的问。“没有,但他们可以靠运气。”我面无表情的甩起巨熊的皮,给三个蹲挤在一起的女人盖住。婴儿从坑底一上来,就在池春怀里哭喊,看来炮弹的爆炸声,吓到了他。
池春因为孩子的哭声,着急地看着我。“让他哭吧,这么密集的炮弹,附近不会有敌人。”她这才放松了些。我们几个一起,向坡下蹲伏着跑去。
忽然,一股尖鸣的声音向我们扑来,声音就像一只从高空俯冲下来的鹰。我明白是怎么回事,急忙双臂抱住自己的头,将三个女人重重的压在身下。
“咚”的一声,巨大而沉闷的爆炸,将四周的叶子、碎枝、泥土、石子崩的漫天飞。我感觉自己的头像突然扎进水里,一时间什么也听不到,进入了一个无声的世界。
大脑如酒一精一麻醉了一样,但还盘旋着一些意识:“赶紧向前走,离开高地,否则也会被炸的飞起来。”三个女人都大睁着恐惧的眼睛看我,用手拍打我的下巴,我只能看到她们的嘴巴在动,但却听不到她们说什么。
一路跌跌撞撞,总算逃下高地,立即敢直起身一子,在树林里跑步前进。
“我们现在去哪?”池春问我。这时我的耳朵才隐约听到,一个女人的声音,看来炮弹没将我震聋。池春问我的时候,犹如等待宣判的犯人家属,害怕我真的听不到声音。她这么问还有一个原因,就是想提醒我,大家正往山洞的方向跑。
“回山洞。”我沉闷的说了一声,又拽着他们加快脚步。三个女人不明白回山洞的用意,她们刚藏进坑里的时候,还以为要在里面待上三天三夜,甚至更长的时间,怎么也想不到我这么快就带着她们回山洞。
快到木墙附近的时候,我让三个女人蹲在隐蔽的地方,又在盖着的巨大熊皮上,放些枯枝树叶,伪装一下。然后自己拿着冲锋槍,向木墙靠近。
我没有直接进到院子,先在一旁听了听里面的动静。发现安全之后,便把木门下水坑里的四具一尸一体拽了上来。又用匕首在木梯上砍下根木棍,伸到坑底往木笼子里一捅一。
和我预想的一样,这十个人白天来到木墙附近时,并没贸然破坏院子的大门,直接闯入,而是从木门下的水坑钻过去。结果,我放在水下用来捕捉野豹野猪的陷阱,竟将第一个钻进去的喽啰活活困在里面溺死。
水坑上面的几个同伙,一定不知蹊跷,以为这个进去探风的家伙,玩起捉迷藏,一顿恶狠狠的咒骂之后,又钻下第二个人去,才知道是怎么一回事。笼子上绑的藤条,被朴刀割断许多,不再能阻挡住水下的人通过。
小声将伊凉她们招呼过来,告诉她们藏在木墙根儿下,每人举着树枝盖住身一体,自己才放心的潜下水坑,进了院子。
瀑布上的家伙可能想等天黑后,悄悄溜下来逃走。只可惜他的左手已变残废,仅凭一只右手,从十几米的高处下来,并非易事。
端着冲锋槍,我悄悄的靠近到瀑布下面,躲在一块儿大石后面。“嗒嗒嗒,嗒嗒嗒。”故意向瀑布木墙下的大石上射击,就是要吓破这个家伙的胆。
“Do–not-shoot,I-listen-to-you,for-you,as-long-as-I-live,what-I-h*e-to-do,is-here-to-help-you.”听到这个家伙拗口的英语,想必是个法国佬,大概意思:“不要开槍,我听你的,求你了,只要让我活着,什么我都愿意干,为你效劳。”
这话倒提醒了我,就用英语回复到“双手抱头,你已经被我们包一皮围了,慢慢的走出来,不要有任何多余的动作,否者集体射杀你。”一面对这个胆小的狙击手喊话,一面用槍瞄准了他的脑袋。
其实,我告诉他被包一皮围和集体射杀之类的话,纯粹是想吓住他,防止他玩投机把戏。我心里也是害怕,万一这家伙有同归于尽的想法,丢个手雷之类的爆炸物下来,可就一切玩完。
这个身穿绿色制一服 的家伙,双手捂住后脑,哆哆嗦嗦的从瀑布上走了出来。
“到洞顶上站好,眼睛不要乱看。想活命就乖乖听话。”
本来他可以逃走,可偏偏不敢冒险,这会儿被我用槍一逼一着,还是免不了一只手下来。我不断给他施加压力,扼杀他潜在的反抗意识。“抓住悬挂木门的麻藤,从上面慢慢下来。”
他爬到一半的时候,我又喊到:“不许再动,就这么挂着,掉下来就打死你。”这下他更不好受了,像个长得太大的绿黄瓜,摇摇欲坠地悬挂在秧架上。
由于身一体的重量,他得用一只手死死撑在麻藤上,那只受重伤的手,总想帮忙去抓,结果刚一使劲儿,断指处就冒血,只得嚎叫一声,一次次的放弃。
看到他龇牙咧嘴难受的样子,我忙喊伊凉她们进院门。进来时,也许看到了很多一尸一体,她们显得很怕,慌慌张张往洞里跑。挂在麻藤上的家伙,这会体力消耗得也差不多了,我就对他说:“可以爬下来了。”
话一说完,这家伙立马用双脚夹一紧麻藤,上肢也将麻藤挤在怀里,如油杆顶上的猴子,倏地滑一到地上,在石面上狠狠的摔了一跤,发出一声惨叫。
“别出声,进洞去,快”说着我就提起脚,摆出要踢他下巴的动作。他蜷缩的身一子立刻蹲起,佝偻着往洞里钻,把三个女人吓得一愣。
洞里的光线有些昏暗,我怕这个家伙躲进黑暗中耍诈,就对他说:“别太往里走,平爬在地上,双手抱头,将身上藏的武器全部坦白,敢漏掉半支牙签,我就打碎你的脑袋。”
不愧是个来自一浪一漫国度的家伙,见我警惕一性一这么高,以为自己活下来的可能一性一有了,就急忙按照我的意思去做,听话的很。
天马上就要黑下来,我得抓紧时间,把白天在岛上失踪的十个匪徒的动向一逼一问清楚。
“你们从船上下来二十八人,按照七十十分成三组,另外的十组在哪里?你先别急着说,要不要活命,自己考虑好,若有半点虚言,我先一射穿你两个脚后跟儿,让你像乌龟一样,在这岛上爬一辈子。”为了攻破他的心里防线,我故意恶狠狠的这样说。
“我愿意为你效劳,配合你将他们消灭,请仔细记好。”这家伙突然虔诚起来,不由的另我心头一惊。我脸上的表情先配合着他的乖张,露出满意的神情,而堤防之心却随之倍增。
“另外一组去大泥淖后面搬东西,根本没往这里来。”听他这么一说,我才明白,为什么大船会轰炸森林高地,估计就是那十个人在傍晚回到了船上,见同伙迟迟不归,知道出了事,就用轰炸威慑,警告岛上的人适可而止。
“搬的什么东西,有多少,你们什么时候离开?”为了拉拢他讲实话,我放缓了语气问。
“这个确实不知道,真的,我不敢骗你,只有沧鬼老大和几个头目才清楚,我们只是按照吩咐做事。”
看得出他并不是兜圈子,如果真是重要物品,他这样的小喽啰都能透漏出真相,那才是鬼话。
“你估计是什么,军一火 ?毒一品 或者黄金?”我以商量的语气继续问,使我们俩看起来不像敌对,更像卧底接头。
“军一火 和毒一品 的可能一性一不大,这些东西,大船的货箱藏了很多,也许是黄金,否则沧鬼老大不会那么敏一感,将它藏在这么原始的岛上。”
“噢!黄金的可能一性一很大?大概藏了多少箱,每箱多重?”说完,我一边等他回答,一边开始考虑该如何处置他。“不到十箱,本来就埋在大泥淖附近的石头里,可是被雨林中的野猴子挖走了。”
“野猴子,什么样的猴子?你在讲童话故事?”我脸上有些愠色。
他立刻意识到自己含糊的语言里,很没有使自己活命的价值,就急切的补充到:“矮小的野人,生一性一凶猛,除了它们的同族,有血有肉的都吃。”
“你们说的打猎,就是指屠一杀 土著人?”“不是的,你见到了那种东西,也会射杀它们,除非你想成为它们食物。”在一旁的池春好像听懂了些什么,吓得有些紧张。
“食人族,我倒是见过,也杀过,比起你们手上的武器,他们只不过是会咬人的兔子,没什么大不了。”说这样的话,是想从这家伙嘴里套取更多的信息,也是安慰一旁的池春。
“它们有很长的木管,吹出的毒刺又准又远,更可怕的是,这些小畜生在攻击人时,数量惊人,成群结队的黑压压一片,看着都毛骨悚然,触目惊心。而且,它们不理解死亡的含义,越是被打得疼痛,越是暴怒和凶狠。”
这家伙说的如此耸人听闻,我心里也不自觉得有些发毛。因为我之前感受过大泥淖里的群鳄,想象着它们假如也会远程攻击,而且带有毒一素,别说当时躲到了巨石和大树上,恐怕现在早成了兽食。
“慢慢起身,把衣服脱掉,只剩内一裤,你讲的话对我很有帮助,我放你走。”沉闷的话语刚从我嘴里说完,这家伙就用将信将疑的蓝眼珠看着我。
“快点,别等我改变主意。”又是一句轻飘飘的催促,但极含分量,他听得懂意思,立刻露出了信任的微笑,对我点点头,又对身后的女人们点点头,感谢着洞里所有人的不杀之恩。
我带他到了院子出口,门是锁着的。雨仍然持续下着,这时的光线却照出了暗黑前的光亮,五米之内能模糊看清彼此的脸。
“从水坑下钻出去,你就自一由 。”话刚一说完,这家伙立刻反身,双膝跪在了地上。“不,我不走,我一下水你就会开槍,求你了,别这样好吗?战争让我们失去了人性的信任和关一爱一,我要为你效劳,你收留我吧。”
他瘦削的脸庞上,闪动着蓝眼睛,这是个漂亮的小伙儿,已经泪流满面,还故意把打残的手指举给我看,示意自己已经没有杀伤一性一,不能再作恶,或者回到船上也是个废人。
“我不开槍,你走,我不留人,。”他见我说的如此坚定,知道再纠缠下去没好结果,只好急速的趴下,将两条后腿往水坑里伸。“就在他转身后,刚想深吸一口气潜下去的时候,我猛的蹲下,左手一把揪住他金色的头发,右手像蝮蛇甩尾一般,拔一出马靴里的匕首,压在他脖子前面狠狠抹了一刀。
为了让他走的轻松些,我将他整个儿按进冰冷的溪水。五分钟过去了,他终于没有了挣扎的迹象。
其实,在山洞里问完那些话后,就想一槍崩碎他的脑袋,只是不想三个女人见我杀人的样子,才把这家伙弄到水坑附近解决掉的。
他的灵魂终于挣脱了罪恶的束缚,可以在这辽阔的海岛上一裸一奔了。我没有骗他,我说过,我不开槍,也不留人。如果这样将他杀死,也算得一种欺骗,那么和这些披着人皮却祸害同类的家伙相比,又能有多大的罪过。
真若放他回去,恐怕等不到天亮,我和伊凉等人就会死在洞里。而切,此刻的我,也遇上了麻烦,虚弱的很。
我必须杀他,他也必须得死。只要上了这岛,每个人就注定为生命冒险。他现在悔恨不已的告饶,是因为自己沦为鱼肉,假如白天被狙击中的不是他,而是我,这群畜生在糟蹋伊凉池春芦雅三个女人的时候,他也会以立功者的身份,参与进一奸一污的行列。
我之所以能活到今天,就是不择手段的封锁任何关乎自己厉害的消息。当然,这仅针对黑恶势力。更重要的是,我不可以拿三个女人的一性一命,去为自己的仁慈冒险。
附近的一尸一体必须尽快处理,不然夜里会招致来危险。我把他们托进溪中,为防止这些僵硬的身一体不至于被卡住,或者挂住,又扒下了他们身上所有的衣物,使光一溜一溜的躯体可以借着水流,冲击到很远的下游,最好把林中的饿兽也吸引过去,免得夜里騷扰我们。
拿着一堆带乌血的衣物,在溪水中清洗干净后,我回到了洞里。幸好洞内有很多干燥的木柴,从上面摞下一些干树叶,再扒一开火堆上的木灰,使下面的木炭露出来。
然后用老方法,在蟒皮袋里取出一颗步槍子弹,用匕首削开,将火药倒在一块坚一硬的小石上,掏出手槍。
“你们都蹲到大石后面去,捂住耳朵。”三个女人知道我的用意,急忙蹲了过去。芦雅两只小手按住耳朵,不住的露出半个脑袋,好奇地瞧着火怎么升燃起来。
“砰”一声响后,石上的火药燃一烧起来。就在一温一暖的火光刚把洞内填满的一刻,我再也坚持不住,向后一躺,昏仰了过去。
等我醒来的时候,已经到了半夜,发现自己*着躺在橡皮筏上。头上有一块一温一一热的布条,三个女人睁着惊喜的眼睛,呼唤着我。
左臂上的疼痛使我意识到自己还活着,火堆上的石盆里,水已经在里面沸腾。“你中弹了,有些低烧。”是池春,她软如花香的声音,飘进了我的耳朵。
我的头被三只柔软的手掌托起,嘴里灌进一些草药汤。现在想想,真是感谢池春这个细致的女人,如此恶劣的环境下,能喝上晒制的草药,还有三个一温一柔女一性一的照顾,一切辛苦看起来是那么渺小。伟大而文明的中国有句古话不假:女人倾国倾城,可乎。
“池春,你拿出我的匕首,放在火上灼烧,我得取出肩膀里的弹片。”说完,我又闭上了眼睛。
过了片刻,池春流着眼泪告诉我:“匕首烧好了。”她示意芦雅和伊凉并肩跪坐在橡皮筏上,拖动我的头依靠在上面。
“你不要动,我来主刀”池春哽咽着说完,就把一块木棍放到我的嘴边,让我在疼的时候,能咬住发泄。“不,我自己来。”我伸出右手,要她把匕首给我。
“相信我,你自己割伤口会很疼。”池春还是不肯一交一出匕首。“我习惯了。”说完,我用坚定的眼神望着池春。她见执拗不过,只好情不自愿的递过刀子。
左肩上的伤口,已经乌青的像一朵紫玫瑰,黑色的血浆,淤积在裂*隙之中。这是在高地上逃命时,被那颗震得耳朵暂时失聪的炮弹所伤。
幸好当时蒙着张熊皮,不然弹片非削进骨头不可。我咬紧木棍,开始把灼一热的刀尖一捅一向伤处。一阵剧烈的钻心之痛,席卷全身,使我一抽一搐了一下。
芦雅和伊凉的眼泪,不断滴在我的脸上,模糊的意识里,已经分辨不出哪些才是自己黄豆般的汗珠。
另我没有想到的是,池春双眼含泪,娇一媚的脸上,显示出了倔强,一双白玉般的手臂突然除去了上身仅有的羊皮坎肩。一条雪白丰一腴的大一腿,迈跨过我的身一体,坐在了我的男人之物上。
她一边流泪,一边慢慢扭一动白雪般的身一体。
虽然肩膀的疼痛犹在,但我感到周身的血液开始沸腾,已经很久没这么亲密的接触女人身一体了,体内神经发出电流般的*,强烈刺激着我。
“快,快取弹片。”池春边耸一动着,边娇一喘着对我说,她秀丽的眉宇间,随着扭一动一松一驰地皱起着。
“哐啷”一声,我把割完伤口的匕首丢在地上,右手的拇指和食指分开刀口,一个类似于碎龟壳状的金属弹片,露出了边缘。
我将嘴巴凑过去,牙齿狠狠咬住那粘满血浆的鉄片边缘,猛的甩头使它拔一出。
这时,我已经感到剧痛和高一潮同时到来,那种滋味儿无法言语,只觉得自己被劈成两半,一半进入天堂,另一半坠入地狱。
拿过一个削开的弹壳,我把黑色的火药撒在伤口上,池春也在亢一奋中,扭身取过一支带着火苗的小树枝,塞一进我抖动不停的手里。
火苗接触到伤口表面的火药后,“轰”的闪出一道亮光。这一瞬间,我清楚的感到自己的身一体,全部重摔在了地狱最深的地板上。
当我再次醒来的时候,洞外已经变得风雨大作,呼一呼怒吼的暴风,把岛上的大树吹的像打架的悍妇,互相撕扯着头发。
芦雅是第一发现我醒来的,她一下蹲在我的眼前,冰凉的小手摸一着我的额头,生怕我继续睡去。女人们守了我一夜 ,发现我睁开眼睛之后,差点高兴的跳起来。“你好些没?”芦雅急切的问。伊凉拽了芦雅一下,示意她别乱和我讲话,以免影响到我调养。
我既然睁开了眼睛,就说明好了很多,大家都看在心里的。芦雅之所以这么急切的问,也是表达对我的关心。肩膀上的布条缠了很厚,但这些不是白色的医用棉纱,而是从我拿回的衣物上撕扯下来的碎布。
“你伤口上包一皮扎的布条,已经在石盆里烧煮过了,只要伤口不接触雨水,感染率很小。”池春对我讲解这些的时候,眼角又涌一出晶莹的泪珠。
“你饿了吧,快吃点东西。”伊凉说着,把一只烧烤的焦黄的鳟鱼递到我鼻子前面。熟食的香味,使我的肠胃立刻咕咕叫嚷。
我确实需要补充食物了,为了让身一体的免疫力提高,加快恢复,我一口气吃了两条鳟鱼。
“坑潭里还有多少条鳟鱼。”芦雅很喜欢提及鳟鱼,平日里就是她拔一些嫩草,去喂养那些呆头呆脑的家伙。“还有五六十条呢,你还吃吗,我再去捞几条烤给你。”还没等我回答,芦雅就做好了冒雨冲出山洞的姿势。
“不了,我吃饱了,这些鳟鱼能养活我们三四天。你们一夜 都没睡好,现在好好休息吧,敌人这会儿是不会来的,他们正忙着修理大船和搬运黄金。这些远比*我们重要的多,所以一时半会儿,不会有麻烦找上门来。”
三个女人相识而笑,都放松下来。这一夜 过得的确辛苦,她们一边照顾昏迷着的我,一边把那些我拿回的衣物蒸煮干净。再用长长的木杆,在火堆上支起高高的架子。这会儿,潮一湿的衣物在上面烘干的差不多了。
昨夜,池春坐在我身上的时候,我就在昏黄的火光中看到,她洁白诱人的大一腿上,由于赤-一裸一着在树林里穿梭,被划出很多细长的小道道儿。
伊凉和芦雅的脚踝也划出不少。她们是女人,不比我这个皮肉结实的男人,想到她们跟着我这般受苦,心里顿觉酸酸的。
站起身一子,我在洞内慢慢走动,加速血液循环,好利于伤口的恢复。看着木杆上凉着的衣服,真觉得比珍珠玛瑙还好。
我还是赤-一裸一着全身,三个女人对我下一身的东西,从视觉上已经完全适应,只有芦雅还时不时的用好奇的眼光看它。
三个女人都睡着了,那些烘烤的衣服已经完全干燥,摸上去都有些烫手。我及时的挪动它们,要是不小心烤坏这些来之不易的稀缺,对我们的损失可不算小。
那个被宰杀的狙击手,身材和我相仿,我把他的裤子和上衣穿在自己身上,以后披着熊皮在丛林里跑动,既不磨的后背难受,也不容易被树枝划伤。再者说,这件衣服本身是绿色,很适合我在树林里埋伏。
我用细长的树枝比划出正躺着睡觉的三个女人的腿长,开始从木架上给她们寻找合适的衣服。尤其是池春,不能老这么光着下一身,她的羞*是很怕进入异物的,万一被树枝划伤那里,岂不成了残香毁玉。
这些裤子都比较长,我并没有用匕首削短,而是要求她们用布条缠紧裤管,防止虫蛇爬入或者荆棘刺入。只可惜上岛的恶徒多是光着膀子,难以有合身的上衣供女人们挑选。
三个女人穿着大号的男上衣,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相互调笑起来。衣着看起来虽然不怎么得体,但是大家总算增添了厚实的衣物。
我的那双马靴已经磨出很多窟窿,跑动的时候,经常有细小的树枝一捅一进来,跟穿着草鞋相差无几。换上法国狙击手的那双军靴,立刻舒适了不少。
池春也脱掉了以前用豹猫皮做得鞋子,换上一双衣物里最小的军马靴,看上去像个女职员,俊朗迷人。
洞外的雨水还在挥洒,只是风小了些,我用匕首从橡皮筏上割下一块塑料皮,让池春帮我包一皮裹在肩头,防止雨水轻易的浸一湿伤口。然后把那张巨大的熊皮裹在上身当作雨衣。
为了伪装,我只得负重,最外层再披上挂着青藤的熊皮。我把最后一颗手雷排好了线,设置在洞一口,并嘱咐三个女人:“蹲在洞内的大石后面,不要出声,直到我安全回来。假设又有敌人搜索进山洞,你们就向洞一口开火,尽量僵持住,拖延时间,而且别让他们进入洞内,否则我在千米之外的高处,无法射击到他们。”
毕竟昨天在高地蹲了一天,那种滋味很不好受,女人都用力点头回应着我,看得出她们还是喜欢在山洞里躲避。离开的时候,我从坑潭里抓了四五条鳟鱼,扔进洞内之后,带着和昨天一样的武器,向大泥淖跑去。
肩膀虽然还隐隐作痛,但有了军靴和厚实的衣服,还有两张熊皮,感觉比昨天好很多。跑到九百米远的地方,我开始往山谷高处攀登,接近泥淖之前,得先观察清楚敌人的动向,不然盲目的跑去,很有中埋伏的危险。
军靴的摩一擦力很好,使我在攀岩走壁时,安全了许多,行动也迅速了许多。飘渺的烟雨里,我用狙击镜小心的观测海岸附近那艘大船,看到几个穿着黑色雨衣的家伙,在甲板上走动,他们好像正打捞着什么东西。
最后,我看清了,大船是在用桅杆上的钢丝绳将海面上的箱子拉扯起来。
假设他们不去大泥淖后面的雨林,我是不会自己先跑去的,虽然没经历过那里的矮野人,但听说了它们的群体攻击和凶残一性一,我心里也是害怕的很。
除非船上的那些家伙,再去雨林里寻找箱子,那样就可吸引突然冒出的矮野人。到时候,我则躲在这帮悍匪的后面,利用良好的夹击优势,从容不迫的进行射杀。
吊上甲板的那个箱子,应该是昨天从大泥淖后面抢回来的。我继续观察一会儿,甲板上的家伙们,总算费劲得把箱子弄进了舱内。看样子,他们今天登岛的可能一性一不大了。
就在我准备撤回山洞的时候,甲板上突然传来激烈的槍声,吓的我赶紧向后一缩,等待头顶上的树枝向下掉落。
事实并不是我想象的那样,子弹没朝我的方向射来,船上可能出现了危险,也许他们得到的箱子里,爬满了类似野矮人之类的东西,所以这些家伙才会疯狂的射击。
等我再望向大船的时候,甲板上已经火拼起来。炮台两侧各站着二三十人,彼此射击。这另我百思不得其解,他们为何相互厮杀起来,难道中了邪。
只可惜烟雨过于迷蒙,看不清楚一交一战两方的情况。但可以肯定一点,海魔号还有一个多月,就会来这里接货。那个叫沧鬼的头头,这会儿如此损兵折将的自相残杀,恐怕到时有机会一交一易成功,也没机会活命。
海魔号又是一群怎样的家伙,同样是大欺小,强欺弱的恶贼。到时见沧鬼只剩二三十人,再想让海魔号支付巨额货款,可就没那么容易。
在这种野蛮落后,毫无规则约束的地方,一交一易双方的实力只要发生了悬殊变化,黑吃黑更是必然。
万一这批数量庞大的军一火 ,落在海魔号手中,而且沧鬼的船上还有那么多毒一品 和黄金,予异于是壮大了海盗势力,为将来预演更大的灾难埋下伏笔。
就算迫不得已,哪个利益受损的国家,动用军事搜索来铲除海魔号,到时要花费的代价可比现在昂贵多了。当然,这种代价对直接受害者而言,才是最严重和最痛苦的。
船上的相互一交一火差不多该结束了,两拨儿家伙都死伤惨重,所剩无几。我躺靠在谷顶上,心里说不出的喜悦。就像第一次在大泥淖捕杀鳄鱼,将我和伊凉围困在巨石下的畜生们,自己忽然相互撕咬起来一样。
又过了两个小时,甲板上的残余双方,彻底分出了胜负。无论哪一方获得胜利,对于我而言,都不是坏事。敌人的数量,就这样戏剧一性一的减少了近三分之一。
但我绞尽脑汁也想不明白,敌人为什么突然的自残。如果他们故意演戏迷惑我,也没有必要如此大动干戈。
现在的天气很糟糕,我无法从这么远的距离,趁着乱,偷偷射杀他们几个人,真是比任何时刻都另人抓心挠肝儿。
想杀敌人,最怕的就是心切。船上的槍声虽然停了下来,就算真能击中船上活着的家伙,也是不可以开槍的,万一打草惊蛇,他们登陆上岛的时间会更往后拖延。
大海依然整个儿晃动着,像在母亲臂弯中摇哄的婴儿,可是这个婴儿却是邪恶的。他们从甲板上开始往下丢扔同伴的一尸一体了。
一个双手抓住死一尸一肩膀,另一个抓住死一尸一两脚,也摇晃几下,待到彼此感觉抛力十足时,心照不宣的一齐松手,将打死的同伙丢弃进浩瀚的大海。
我一时半刻回不得山洞,只要视线可以,就必须死死守在这样,盯住他们的一行一动。
大泥淖后面的原始雨林,我确实想过去看看,但只能用一个办法,就是等这群家伙再次上岛,跟在后面悄悄的尾行。
待到他们遭遇矮野人的攻击时,只要瞅准时机,就用狙击步槍封杀其后路,将敌人一举歼灭,一个不留。
可令人焦急的是,敌人处理完甲板上的一尸一体,就躲避回了船舱里。我的心一下低落了很多。
他们可以在舒服的船舱里,等到天气好些的时候,再拿着重型武器出来找回箱,而我却要活生生的趴在雨水中等待。
但他们心里一定好受不了,正所谓人为财死,鸟为食亡,能让这些欲壑难填的家伙牵挂的东西太多了,矮野人夺走的正是他们的财和食。
从那个法国狙击手口中得知,矮野人挖走他们很多东西,昨天的十个人没能取回所有的箱子。
活着回来的人,没直接将箱子托运到船上,而是自己先上了船,等到这会儿,利用恶劣的天气,才抓紧时间往船上搬运。
要想弄清楚他们窝里斗的原因,只有俘虏一个敌人一逼一问才是最可靠的。
我闭目养神,趴在熊皮下等待敌人,脑子里忽然想到一个疑点。会不会还有箱子没搬上大船,就藏在海岸线的什么地方。
猜中可能一性一也是有的,我急忙拿起狙击步槍,开始巡视那一带的情况,看看有无藏宝箱的可疑之处。结果,却发现了惊人的一幕。
刚才那些丢进海里的死一尸一,此刻竟爬到了沿岸的海藻上,一个个拿着武器,相互打着掩护的手势,往岛的里面跑。
沧鬼果然是个陰险狡诈的之徒,甲板上一交一火的一幕,竟然是场闹剧,他真正的目的是想偷偷送爪牙下海。
不过,刚才的一幕确实触目惊心,做的十分一逼一真,要不是凭运气发现了这群偷偷蹬岛的家伙,想看破他的计谋,是不可能的。
既然发现了这些,那么优势肯定又倒向我这一边。我迅速的从山坡上下来,跑着往敌人的右翼绕去。
这几十个家伙一蹬上海岸,天色就忽然陰暗的厉害,仿佛是海岛也因为恶人踩在自己的身上,而发出了黑色怒气。
我的潜伏尾随很成功,客观上是雷雨的噪声很大,海风吹的树枝一胡一乱晃动,正好深深的掩护起我。主观上是这群家伙的注意力分散了,他们满以为假装死一尸一入海,又是在这么恶劣的天气下,很难有人发现,所以就不再多注意后面的危险。
他们每个人心里,揣着的多半是对矮野人的恐惧,这种恐惧比起我的冷槍射击,要大很多。
现在是他们自己要冒死取回作恶得来的巨大财富,而我只需将他们片甲不留的消灭在岛上。既然目的和动机不同,那么彼此面对的难度就不一样。
我只需躲在远远的树上,等他们的血肉之躯引来成群的矮野人,这群家伙会吓得顿时开火,趁着混乱响起的槍声,我正好跟着矮野人一齐用远程武器击杀他们。
管他箱子里有什么东西,都没有三个女人的一性一命重要,总之不能拿自己生命去做亡命的鸟。
由于天色陰暗,我无法清晰的点数出他们的人数,粗略估计该有二三十人。快要靠近大泥淖的时候,他们不敢再钳行前进,就慢慢走成了蛇形。
一般队伍里最烂的成员走在两头,只有负责指挥者和头目,才插在队伍中间,这样就能利用队伍前后的人做炮灰,很好的保护自己。
看到他们队形的变化,我也改变了作战策略。毕竟他们人多势众,想要单纯的依靠狙击步槍点射,不仅很难杀光这么多敌人的,还容易招来他们的射击。
敌人们都是重型武器,真要朝我齐射过来,比轰炸高地上的我,击中的概率要高出十几倍。
他们队伍的最末尾,有个抱着AK-47武器的非洲黑人,他穿着被雨淋湿的油亮雨衣,左右摇晃着雨衣帽子里的脑袋,不住的朝队伍前面张望。能看得出来,他很害怕那些所谓的“野猴子”。
等到队伍前面一遭遇危险,他可能是打算第一个脱队逃命。
这个家伙昨天已经上过岛,在我射死海藻下用望远镜偷一窥的红背心后,第二槍没有击中的那个黑人,正是他。
他昨天在去泥淖取箱子的那一组里,能从矮野人的地盘活着回来,算是万幸,这次又要跟着队伍去冒险,也难怪会紧张成这副样子。
这个黑人消极的跟随着队伍,好像是意识到前面就要出现危险似的,故意把自己和大部队拉开很远的距离。可是他这样的举动,就大大刺激了我杀他的欲念。
我拔一出腿上的匕首,衔在自己嘴里,象只伺机扑杀的猎豹,蹲伏着从他后面靠近。
在他们长长的队伍将要拐出树林的时候,我猛的从一块青黑色大石后面跳出,如弹跳起来的暴怒青蛙,左手一把捂住他的嘴巴,右手握着利刃,狠狠刺进了这个黑人的小腹。
他是个强壮的家伙,而我的胳膊上又带伤,更由不得我松懈一点,所以使劲儿翻转手中的刀把,不顾一切的往后割剖。这个家伙当时不知道心里正思考着什么,对我的攻击一点防备也没有,都没来得及看我一眼,就断了气儿。
直到他彻底死掉,我才敢松开手,忙将他拖进一旁的草丛。黑人身上的雨衣已经被我割破,檀木色的小腹上,鼓着的肚一脐眼儿,像匹黑马的眼睛。
那带着红色血液的一坨肠子,已经从他腹部滑一出很多,相互盘拧纠结,在冷雨中散发着白色热气。
这家伙胸前挂着五颗手雷,我都取下来,带在自己身上。
人在这种环境下,很容易产生强烈的救生欲一望,一但有了欲一望,杀死敌人和杀死同伙是没太大分别的,更何况他们本就是群毫无道义可言的恶匪。
这个黑人当时一定有种可怕的想法,就是希望前面的队伍遭遇野人时,最好都被毒刺射中,死在雨林里。
当然,他甚至会在埋伏一在路旁,等到自己的同伙零零散散的奔跑在回去的路上时,偷偷射杀他们,然后诬陷是岛上的我杀死的他们。
那样他就可以一个人逃回船上,冒充是拼死活着回来的硬汉,没人把他当成逃命之徒,更不会有人知道他的胆小和陰霾的心态。
这样以来,船上的人也就所剩无几,沧鬼老大只得放弃这次夺回宝箱的念头,等到补足人手,再来一次。
处理掉黑人的一尸一体,我爬上一棵高大的树,从狙击镜里观测走进大泥淖中的匪徒。那里矮灌木使我很难隐蔽,我不可以继续跟在他们后面,万一出现鳄群追咬,可就是面对两种危险了。
几日丰沛的降雨,泥淖变成了沼泽地,这些家伙不仅知道大泥淖中有鳄群,更知道隐藏杀机的吃人坑。
泥淖地面凹凸着泥泞,使进入鳄鱼地盘的人无法正常跑动,而它们自己却可以凭借湿一滑的地面,更迅速的奔爬。
鳄鱼在这样的环境里,是最活跃的,恐怕那些未曾蒙面的矮野人都不会轻易靠近这里。
恶徒们并没直接踏入泥淖的中心,而是贴着边缘小心谨慎的列队行走。
他们就像被串在绳上的蚂蚱,彼此间的身一子用一条长长的绳子绑在一起。假如谁不走运,陷入了吃人的泥坑,能够及时的被拉扯上来。
“老大,苏一胡一尔不见了,他一定是害怕,逃回船上去了。”一个高调的声音向前面的队伍大喊着。能听得出,他打报告给老大的真正原因是想涣散军心,使大家放弃前进的念头。
“他一妈一的,让他跑吧,敢回到船上去,我非宰了他。”中间一个穿黑色衣服的家伙大声叱喝着,他不是回答那个高调儿的喽啰,而是故意喊给大家听,警告再有人敢学那个黑人逃跑,就不会有好下场。
“老大,要不先把苏一胡一尔追回来,也许他是遇到了麻烦才掉队的。”又一个低调的声音喊出来。“追个屁,那几箱东西要是从那些该死的小畜生手里取不回来,十几年的心血就白费了,将来你们吃烂泥活吧。”
黑衣老大这么一说,似乎又把大家蠢一蠢一欲一动的心给牢牢钉在了欲一望的十字架上。他们这些人的挥霍,极尽了酒肉一婬一乐,变一态 暴虐,如果没那些箱子里的巨大财富做支撑,这群该死的恶棍又岂能兴风作一浪一十几年。
这帮喽啰的脑海中,一定又盘旋起以往的骄奢一婬一逸,每个人顿时壮起些胆子,硬着头皮继续朝前走,谁也不再拿那个黑人苏一胡一尔做说辞了。
虽然他们用绳子串联在一起很危险,突发一情况时不能及时逃散,但集体射击的杀伤力是巨大而可怕的。
即使群鳄冲击过来,或者遭遇矮野人袭击,他们只要背靠背挤在一起,反而能很好的相互掩护。
这个时候,我若射杀他们是不理智的。匪贼身上多带有匕首,可以瞬间割断绳子,四散后掩蔽起来。就算狙击步槍的连射速度再紧凑,至多狙杀三到四人,比起暴露自己的位置,实在太不划算。
这群绑在一起的匪徒,已经进到了半个泥淖,却迟迟不见有鳄鱼群扑咬过来。看来这种方法确实有效,鳄鱼的栖息地经过昨夜的轮番轰炸,相信里面以及旧附近的任何原住生灵都不敢靠近了。
从狙击镜片里,能清晰的看到泥淖中部被轰炸过的痕迹,很多水坑多是炸出来的,有些低矮的灌木,也被轰炸到一边,像翻倒在马路上的绿色邮筒。
要在平日里,这些根系被炸一裸一露出来的植物,早就晒死成了枯木,幸好雨水持续的浇灌,才使它们仍保持绿色。
泥淖的坑洼里,零星横着鳄鱼的一尸一体,有些只露出半截头部或者尾巴,看似像还趴在水里,时则却是鳄鱼的残肢。
我得爬下树继续跟踪,否则他们一会儿进入原始森林,可就像乌鸦落在煤堆上,肉一眼难寻了。从树林到大泥淖的入口处,有一条必经的小径,我利用刚获得的手雷,拉上了一个爆炸陷阱。
在附近捡了一个很长的木杆,横着抱在怀里,才敢踩着敌人刚走过的足迹,一点点的向泥淖里挪动。万一自己踩上的吃人泥潭,就用木杆自救。
自从目睹过被群鳄追咬的一幕,每当我走进大泥淖里,就有种说不出的难受,尤其是群鳄疯狂的冲击过来的情景,至今历历在目,心有余悸。
那个被宰杀的黑人,再怎样胆小,也至于吓成那副摸样。在我偷袭时,他连基本的防御能力都没有,可见昨天经历了一场难以想象的恐怖,至今未回过神儿来。
“我要得是杀人,又不是财宝,自己真出了危险,洞里的女人怎么办?”潜意识里电击般闪出的自问,另我不禁一颤,我没有必要冒险,继续跟踪下去,这没有意义。想到这里,这才知道自己差点中了邪,竟稀里糊涂的进了大泥淖。
丢下那根长长的木棍,我急速的跑回树林,在附近寻找到一棵高大的树木。一边沿着湿一滑的树干往上爬,一边想着用狙击镜观望,希望尽量看到里面发生的一切。
等我好不容易爬到树冠,放眼望去,不觉惊呆了。原始森林不比树林,它仿佛是一个巨大的墨绿顶棚,上层笼罩的白色雾霭,将下面的一切遮挡的严严实实。
除了那条宽广的淡水河流,像天上掉下来的巨蟒,曲成长长的S形状,蜿蜒在广袤雨林中央,几乎看不到任何绿色以外的东西。
我只能坐在树上等待。黑云压顶的天空中,闪电像云游在里面的恶龙,不断吐出光亮的芯子。说实话,要是倒霉,很容易被雷电击中。
但此刻坐在大树上,是顾及不了那么多的,比起群鳄或者传说里的“野猴子”突然出现时,再找大树往上爬,安全系数还是大很多。
“嗒嗒嗒,轰轰,”大泥淖的尽头想起了槍弹和手雷声。我立刻意识到他们遇上了危险,不是群鳄就是矮野人。
这种情况下,过不了一会儿,就会有人逃奔回来,我只需拿着槍,蹲伏一在树上,将迎面而来的敌人射杀即可。
而且,这个时候射杀他们也是最轻松和安全的。首先,他们身后有野兽追击,不敢停下来靠着掩体和我对射,再一个原因就是,敌人不能在大泥淖里奔直线,必须左右跳着跑,运气稍差些的,就会陷入沼泽坑。
现在的沼泽坑,就像被抚一摸过的少女羞私,异常湿一软腻一滑,稍微有点重量的柱状物体踩上,就会像筷子竖着掉进芝麻酱一样,瞬间被吞没。
激烈的槍声和惨叫一声渐渐清晰,已经能看到大泥淖的尽头,许多人在回跑。我忙端起狙击步槍对准了大泥淖的方向。
这是我一生中,看到的最血腥的画面,即使在残酷的战场上,也没有过。一群巨鳄仿佛带着被轰炸的怨怒,冲撞着地面的泥水和植物,稀里哗啦的向前奔扑。通过狙击镜,能清晰的看到那些鳄鱼愤怒眼睛里,仿佛燃一烧着火焰。
二三十个恶贼睁着恐怖到极限的眼睛,不顾一切的从大泥淖里向外跑,嘴里连声音都发不出。
每当后面某个跑的慢的家伙,被追上来的巨鳄牙齿咬住,身一体会一下甩到半空,等到那时才顾的上条件反射的叫喊。
可撕心裂肺的叫喊,还未来的及响出第二声,就被另一头追上来的巨鳄,窜到半空中咬去了脑袋。整个人身一撕扯开来,血水在密集的雨水中就洒出了一面扇形。
紧接着就鳄鱼仰起脖子,下颚一耸一耸,把嘴里的一尸一体碎块往喉咙里吞。后面堆积上来的凶鳄,没有吃到肉,更是暴红着眼睛,朝前面奔跑的人追去。
有几个家伙吓得跑起了直线,他们并不是不知道那样跑很危险,只是恐惧的折磨令人慌不择路,宁可冒险沉进泥坑落个全一尸一,也不想给巨鳄撕碎。
其中一个留着山羊一胡一子的家伙,人长的很高瘦,半截身一子已经陷入黑色的泥坑。他血红色的眼睛里,看见鳄鱼朝自己奔跑过来,恐惧更是到了极限,竟吓得主动往黑泥里钻。真像浮游的蛤蟆,受到惊吓后,突然向水里扎。
疯狂的群鳄可管不了那么多,它们好几头大脑袋往黑泥里挤,长长的鳄嘴探进去衔叼小一胡一子,“刺啦”一下就把他扯拽了上来。
那个小一胡一子还没窒息而死,就被这几只巨鳄的锋利牙齿,撕掉了两条臂膀,残缺的肩头哗哗渗血。“人”字型的身一子飞起两米多高后,“吧唧”一声又摔到另一个水坑里,但却迟迟沉不下去。
路边的小号不要踩:补天志杀气指南
当初选择《补天志》完全是因为它表现PVP时候的那种纯粹,估计大家都多少参与过远古战场、帮会,甚至是野战等活动,应该都感同身受吧,这游戏的一些战斗设定让人感觉它是为了“怎么打架才更好玩”而做的,这份用心的程度我跟我的小伙伴们是相当满意的。
也就是因为很喜欢打来打去,前两天偶然发现了“杀气”这个游戏里很隐藏的东西,本着兴趣就对它进行了研究、试验,得出一些心得,特来跟大家交流共享。关于杀气,竟然有一个非常致命的“安全隐患”啊!
打开C键在人物名称下方有一个带血斧头的标志,这就是杀气值。杀气可以是正能量的彰显,也可以是下三滥的表现,被逼无奈反手杀死对方这是人间正道,尾行杀戮图谋不轨这是臭不要脸,但不管目的如何,只要在野外主动杀人那一定会产生杀气值。
想增加杀气值需要满足几个条件,首先人物等级要超过40才可以主动杀人,杀差不多等级的1人增加60点杀气,杀小于自己等级10级及以上的——比如30级,就能获得3倍杀气,即180点。
杀气值有几个数值区间,大于170点的名字变黄,其他自身属性没有变化,但这样也提醒了身边的人,这个小黄名可能心术不正;大于540点的话,名字就会变红,同时!非常恐怖的就是!全身攻击属性降低为0!额滴个神~
红名没有攻击!是我坚持不懈的研究成果。系统的DEBUFF提示为“红名虚弱,攻击力降低100%”,100%是啥概念啊,红名打人打怪都是象征性的掉1滴血,手无缚鸡之力说的就是这个了。
其实,不让红名持有战斗力是在保护红名,因为杀气值每分钟会减少1点,当你刚刚杀到红名的时候,因为攻击力的100%虚弱,你根本不可能再继续主动杀人,也就切断了继续增加杀气值的可能,出于人道考虑,拖着红名下副本、参加帮战是没有意义的,最好的办法就是持续在线慢慢等待杀气值的下降,等名字黄了再继续。当然,还有一个快速消除杀气的方法,就是使用白檀香道具。
在游戏中,一旦成为了红名也挺不方便的,除了让人鄙视成杀人狂魔之外,还不能打副本,就算能进得去但因为攻击力的关系也没啥作用,所以为了避免平时在野外的误伤误杀,不管是单打独斗还是参与活动,随时查看一下左上角头像处“和平、帮会、全体”三种攻击模式,不要因为自己的大意误伤他人,还给自己平白增加杀戮值。
不过正当防卫的时候的反击是不增加杀气值的。当A主动攻击B时,A的头顶会出现两把剑交叉闪烁的图示,提醒B是正当防卫反击无罪,此时B将A杀死的话,B是不增加任何杀气值的,这种平衡的野外PK机制很赞有没有!当然啦,杀红名也不会增加杀气值的。
现在参与野外活动我都是把攻击模式调成和平,毕竟六十多级的帝释抡起斧头来很容易误伤善良的人。
DOTA2热门英雄组合分析 浅谈强势原因与克制方法
前言
相信很多dotaer在和不太了解电竞的亲友介绍dota2时,都会这样说到:“dota是一款团队竞技游戏”。Dota存在短暂的单兵作战期,个人能力能部分影响赛场局势,但从来都不是胜利的必要条件。团队协作是dota与其他类型的电子竞技的最大区别,也是其最大魅力之所在。
Dota有100多个各具特色的战术棋子,任意俩到五个的组合都会产生特殊的化学反应,或优或劣。有的组合能将优点累加放大,也有的会更加暴露弱点和突破口,有些特殊组合则能在发挥各自优点的同时互相掩盖和弱化自己的弱点,实现扬长避短的“互补”、“1 1>2”。而这些组合中的大多数会因风格独特、难于针对等等诸多原因在众多dotaer探索和实践后会受到职业选手的青睐。
本期我将撷取一共7个知名的2人英雄组合,其中有4个我亲眼见证其诞生、登上赛场和演变。在分析了每个强势原因和独特元素之后,我会以自己的视角为你展示和推荐几种特别但有效针对方式。针对方式中有不少为大家熟知,也不乏带创新元素的别具一格的方式。
本期视角:“基友终结者”
源起·追溯
兽王TK初登场
兽王TK组合在TI4前天才少年exculibar在Fnatic替补时开始风靡,TI4前后也有不少知名战队效仿但一直未掌握到其精髓。事实上,最早的兽王 tinker的组合早在14年2月份就已出现。D2CL小组赛中Liquid对阵c9的比赛中,由另一位大家熟知的tk使用者qojqva的战队率先祭出并且碾压对手。不过此时的兽王还是2号位主力,TK是优单freefarm.
dr vis组合诞生!
(经热心朋友指正,这个组合最早在14年1月由DK使用但只出现过1次)
虽说这个经典组合由c9战队发扬,但这里不得不提到为c9提供灵感来源的“嫁衣裁缝”——前VP战队。
D2CL小组赛时期欧美的新战术可谓百花齐放,如上文Liquid的兽王TK空降流,如PR战队的1号位VS配合酱油WD,还有这里着重介绍的前VP战队的招牌战术——五远程小黑。Illidan是个对DR情有独钟的选手,他为dr专门配置了一套围绕光环做文章的5远程小黑体系,在战术诞生初期战无不胜,直到遇到了c9,c9在对阵vp失利一局的情况下,怒抢小黑,然后发现效果不错就吸收了这个体系,之后在对阵PR时发现配合vis的伤害相当不科学,至此c9发现了vis与dr之间巧妙但隐秘的内在联系。而vis的使用者——Aui_2000的vis成名已久,实力毋庸置疑。这也是C9的vis小黑为什么一直难以攻破的重要原因。
天怒法师大热
天怒 fv的组合无法追溯,TI4中第一次出现在大家视线时早非初创,创始时间确切的说应该在于TI4之前各大参赛队某场训练赛中。但是这里不得不提将这个组合推向热门的功臣——前fnatic战队。
exculibar在fn替补的那段时间,fnatic整体的英雄池空前强大,出现过1-5号位都客串的沉默术士、4号位船长、中单h4nni转辅助位操刀小牛等等(super你不是第一个!)
其中酱油天怒法师上场并大热也是Fnatic的灵感结晶,此前navi/alliance/empire开发天怒法师都是作为中单二号位。
关于精灵守卫 小小组合
大部分朋友肯定会认为初创于TI2淘汰赛ehome vs orange那盘国士无双的惊天翻盘
事实上,Ehome在TI2小组赛尾声时就祭出了这个组合,使当时全胜的ig战队尝到首败,以致于剩下的另一支全胜战队——lgd成为当时焦点。
①死灵飞龙 卓尔游侠
强势原因
对线期强势,点输出高,反手能力强,阵地作战能力极强,拆塔速度快,后期能力十分强。
并且难于针对,卓尔游侠这个点位不怕崩盘。
正常发育的卓尔游侠可以给死灵飞龙的佣兽提供50左右的额外攻击加成,在死灵飞龙配备神杖后,即使额外攻击消耗完,3个10 50攻击的佣兽,配合每秒3下的攻击间隔,也能打出60x3x3=540的DPS 而单只佣兽的额外攻击能在2s打出224/392/616的物理输出。
成型的死灵龙配合发育一般的卓尔游侠,3只佣兽输出2s能轻易打出1212/1716/2348的物理伤害,之后亦有每秒540的物理输出,其输出潜力之高,大部分肉盾英雄被集火后都难以存活数秒。
互补分析:
卓尔游侠对线期消耗能力出众,中期发育速度迅速,后期能力也十分优秀,但是中期特别乏力难以发挥且容易被近身针对,另外英雄对输出环境要求很高,缺少爆发。死灵飞龙对线期对拼能力优秀,爆发极高,并且装备成长性强具有出色的后期能力。死灵飞龙配合卓尔游侠,佣兽的近身高额输出能对近身切卓尔游侠的敌方造成很高的威胁,而卓尔游侠的光环极大的提升了死灵飞龙的爆发和持续输出能力。
克星代表(卓尔游侠方面):
幻影刺客(高闪避,快速近身)
幽鬼/风暴之灵/蝙蝠骑士/斯拉克/熊猫酒仙/发条技师(快速近身)
全能骑士(物理免疫)
克星代表(死灵飞龙方面):
刚被兽/灰烬之灵/美杜莎(高额物理伤害快速击杀佣兽)
斧王(反击螺旋克制佣兽高攻速/反击螺旋击杀佣兽/淘汰斩杀佣兽)
暗影萨满(蛇棒高效输出佣兽)
潮汐猎人(格挡 锚击有效限制佣兽)
Ps:6.82之前修补匠的机器人对佣兽有效,能秒清佣兽
克制方式推荐:
1. 单个英雄:
幻影刺客/虚空假面/刚被兽/斧王
暗影萨满/巫妖/全能骑士
2. 整体阵容搭配:
如果没有上述能有效针对的英雄时
不宜选择正面作战阵容
宜选带线 gank的阵容配合反推进的组合
或者选择线霸阵容压制关键点
3.物品针对:
赤红甲/弗拉迪米尔的祭品/强袭装甲/幽魂权杖
②树精卫士 编织者
强势原因:
有树甲护体的蚂蚁对线能力极大提升,并且有极强的越塔追杀能力,非常容易形成无解肥打通一路的前中期大优局面。并且此阵容常放蚂蚁SOLO或者劣单,在优势路保其他核心速出关键道具,容易达成俩路以上优势的局面。
互补说明:
蚂蚁前期对线消耗能力较强、且持续追击输出不俗,但是自身续航能力和伤害容量(抗爆发能力)较差。树精卫士的前期对线强化效果十分出众,但是自身输出总量极低。
克星代表(树精卫士方面):
1. 暗影恶魔:幻象破树甲
2. 灰烬之灵、天怒法师、黑暗贤者、矮人直升机、斯拉克:秒破树甲
3.双头龙:强推 持续伤害克树甲(包括防御塔)
克星代表(编织者方面):
1.宙斯、BH:高爆发 反隐
2.末日使者、大地之灵、卓尔游侠:长时间沉默
3. 虚空假面:强秒 反隐
4.恶魔巫师:多控 多指向破林肯 高爆发
综合分析:
编织者和树精卫士单方面的克星没有一个能有效针对这对组合的,这点充分说明这个英雄组合互补的精妙之处:
-能有效针对树精卫士的英雄大多有对线弱/缺点控/对抗高机动英雄乏力的特点,换言之都限制不了蚂蚁或者被严重克制(天怒另论 需要看英雄组合 单个天怒相同反应速度时非常难以限制蚂蚁 进入中后期蚂蚁则非常克制天怒)
-能限制蚂蚁的英雄大多情况下前期在人数优势不明显时难以击杀有树甲加护的蚂蚁,难以限制其对线发育和消耗达成一路无解肥的能力。
针对方式推荐:
1. 暗影恶魔 米拉娜/昆卡 组合
-暗影恶魔崩裂禁锢产生的幻象在任何时期都可辅助快速清除树甲(并且禁锢期间树甲加不上)
-昆卡洪流在2级之后后半段伤害会分10段产生足以破除树甲
-这个组合的要义就是实现人数较少时也能在快速破除树甲的同时造成长时间的控制,从而有非常多的击杀蚂蚁的机会。值得一提的是暗影恶魔不能替换成痛苦之源,树甲很克睡箭组合(不同于暗影恶魔快速破树甲)
2. carry宜选
剃刀/殁境神蚀者/冥界亚龙等solo强势的英雄
传统线霸在与有树甲加护的蚂蚁solo时均占不到大便宜,但是能在阻止蚂蚁无解肥的同时保证自己发育不落后(注意这几个英雄都得多带补给)
酱油宜选 长时间控制或者多点控的酱油
如莱恩/痛苦之源
3.整体阵容搭配
选择强推阵容或者放弃推进点,如果只有1~2个适合推进的英雄,正中树精卫士下怀,能最大限度发挥齐防推进能力
③风暴之灵 噬魂鬼
强势原因:风暴之灵带着小狗利用长距位移一起切入战场对于大部分落单英雄都是无解先手,击杀率高非常容易滚雪球。成型后团战正面能力十分强,控制足、爆发和持续输出也不俗,更重要的是俩个核心都非常难于击杀,后期装备成长性也很高。
互补分析:蓝猫切入能力优秀,但前中期伤害总量和续航/持续能力稍欠,噬魂鬼爆发、控制和持续输出能力都很足,但是因为自身缺乏切入技能输出环境有些尴尬。但噬魂鬼利用大招钻入蓝猫的协同作战方式使他们的长处短处完美互补。
克星代表(噬魂鬼方面)
娜迦海妖/兽王/痛苦之源/冥界亚龙(无视魔免控制)
剃刀/痛苦之源/潮汐猎人(无视魔免且无法驱散减攻)
全能骑士(机动性限制/克制近战/物理免疫)
熊战士/狼人/虚空假面/小小(近身作战无惧)
克星代表(风暴之灵方面)
沉默术士/天怒法师/萨尔/死亡先知(沉默)
莱恩/暗影萨满(强力点控点爆发)
痛苦之源/虚空假面(持续性强控)
1.单个英雄
剃刀/痛苦之源/娜迦海妖/冥界亚龙/全能骑士等选俩个以上在团战中至少有一个点能发挥作用限制蓝猫小狗组合
CARRY位选择
尽量选择bkb/分身斧出装顺位比较高的、生存强或者单人发育相对安全的carry
酱油选择
选择单体生存能力较强的酱油(如全能骑士/痛苦之源/树精卫士)或者能相互照应相互掩护的酱油组合 如撼地神牛 vs/戴泽/sd
2.整体阵容搭配
阵容搭配的方向偏向于抱团推进/消耗的后手型阵容最佳
不宜选择带线阵容
3. 道具方面
分身斧/bkb/原力法杖/幽魂权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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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精灵 小小 | 虚空 天怒 | TK 兽王 | 暗影恶魔 POM |
④精灵守卫 小小
对线时消耗能力强,具有强杀能力。中期时爆发不俗,兼具带线快速发育能力和全图支援及截杀落单敌对角色能力。后期正面能力能碾压大部分传统核心。可谓是全期强势的组合,但是配合难度较高、游戏节奏太特殊,大部分选手对其了解不足、使用者也容易理解不深刻不透彻。
互补解读
小小法术爆发高、持续的物理输出也不俗,装备成长性很高,但是对线期很弱、蓝量血量续航很吃力并且作为后期物理输出依赖机动性和攻速。小精灵爆发较高、能给队友提供不俗的机动性、攻速和恢复能力,但是缺乏后续输出能力和控制能力,体质也比较脆。小精灵和小小的组合完美解决了彼此的对线问题并且可双中分路十分灵活,同时俩者中期强势期重叠使得中期非常容易抢节奏占局势先机,小精灵弃车保帅的带线战术和后期无与伦比的战斗力更是极大地增加了这个组合的容错率。因为这种全期强势,诸多强队争相开发练习并投入在大赛当中,使得这个组合在版本变迁中长时间有较高的出镜率,也常作为惊艳全场的“奇兵”在关键局中压阵。
克星代表(小小单方面)
冥界亚龙(强效减速/机动性限制)
全能骑士(物理免疫/克制近战/机动性限制)
圣堂刺客/斯拉达/编织者(机动性碾压/减甲)
克星代表(小精灵单方面)
巫医/巫妖(弹射克制协同作战)
谜团/虚空假面(持续性范围控制克制降临)
干扰者(持续性范围控制/瞥视打断链接/瞥视传回降临)
针对方式推荐
Carry:冥界亚龙/虚空假面/编织者/变体精灵
辅助位:萨尔/谜团/巫医/树精卫士
单线英雄宜选择线霸,考虑刚三对边路Io tiny,双中对中路双中的io tiny.
尽可能选择正面阵容不宜选择带线阵容。
尽量不选择近战核心。
原力法杖/天堂之戟/死灵书
⑤虚空假面 天怒法师
对线时压制力强,消耗强击杀能力强,虚空假面容易无解肥。对线期后配合难度低、容错率高,控制足爆发足。
虚空假面大招反制BKB的特性也能让天怒法师后期更有作为。属于全期强势组合。
虚空假面正面能力极强,后期能力不俗,但是前中期无爆发,并且对线能力偏弱。而天怒法师对线能力极强,爆发高,但是体质偏脆并且无硬控依赖配合,并且天怒法师极为害怕BKB,因为对抗天怒法师到后期对方主力肯定配备BKB,直接导致天怒法师后期相对乏力。
虚空假面和天怒法师的组合,完美弥补了虚空假面的对线弱势和天怒法师的后期乏力,并且中期天怒法师的高伤害可以补足虚空假面的低输出,而虚空假面的强力控制能准确帮天怒法师定位,配合非常简单但威力相当不俗。
克星代表(虚空假面方面)
上古巨神(减甲克制敏核)
变体精灵(时间结界内可转属性)
沉默术士(后手断combo)
死亡先知(大招近身高输出克制时间结界)
冥魂大帝(重生战略上克制时间结界)
复仇之魂/暗影恶魔(移形换位克制时间结界)
全能骑士(物理免疫克制/克制近战/机动性限制)
克星代表(天怒法师方面)
湮灭法师(幽冥守卫克制高耗蓝)
司夜刺客(尖刺外壳反制弹道类技能/克制高智力)
帕克(沉默/变相移动对线克制)
冥界亚龙/哈斯卡(高魔抗/任何时期都具落单单杀能力)
全能骑士(天怒法师极为害怕魔免)
1.单个英雄选择
冥魂大帝/死亡先知/湮灭法师
沉默术士/暗影恶魔/复仇之魂/全能骑士
虚空假面和天怒法师都没有AOE和反推进阵容,推进阵容对抗这个组合极为有效。
选择线霸刚三组合能瓦解虚空天怒组合的前期优势。
不宜选择带线阵容。
3. 道具针对
跳刀/bkb/虚灵刀
⑥修补匠 兽王
阵容视野控制十分全面,远程消耗强,爆发高,机动性强,充分利用野区资源并且发育迅速,后期能力十分刚猛。在对局中很容易占到先机并且对手难于针对。
兽王战鹰和豪猪都能成为飞鞋的跳台。
另外战鹰提供的高空视野能准确捕捉对方的位置方便TINKER导弹远程打击。
兽王本身具备同时拉2波/3波野的能力,能帮Tinker迅速囤积资源快速发育。
修补匠自身爆发非常给力,擅长带线牵制,自身发育速度迅速,难于针对,但是装备饱和后(4神装后)的装备成长性较差。并且缺乏控制,前期稍弱,容错率低。兽王精通视野控制,消耗能力强,无视魔免长时间控制能力是兽王招牌,光环也让其成为团队核心,并且可以豪猪屯野/远古给自己/队友补发育。
克星代表(修补匠单方面)
风暴之灵/蝙蝠骑士(高空视野/无视地形)
宙斯/幽鬼(全球流)
兽王(高空视野/摧毁树木/打断)
湮灭法师(克制高耗蓝)
克星代表(兽王方面)
发条技师(近身单杀/导弹炸战鹰)
树精卫士(克制低爆发)
亚巴顿(克制低爆发/解除眩晕)
风暴之灵/灰烬之灵/蝙蝠骑士/宙斯/幽鬼/发条技师
上古巨神/树精卫士(A杖)/司夜刺客
(共同特点就是提供视野 打断)
宜选能够分队gank转抱团推塔的强先手阵容
不宜选纯推进阵容和阵地战阵容
可以在Bp中抢兽王tk组合中的兽王
跳刀 冰甲组合(开树林视野)
Bkb
刃甲
⑦暗影恶魔 米拉娜
前期对线上高威胁、击杀成功率高。
中期参团擅长开团,反手能力亦很强。
分位灵活,月之女祭司可主力可酱油。
容易积累优势滚雪球,也能完全逆转对线期三线局势。
暗影恶魔能提供很好的先手,增加额外输出,但是自身输出不足,控制偏软需要配合。
月之女祭司伤害潜力和控制能力很强但不稳定,上限很高但下限很低,非常需要配合。
暗影恶魔能极大提升月之女祭司的输出并且把月神之箭转换为稳定控,同时崩裂禁锢和月之暗面都是先手/后手开团神技。
克星代表(月之女祭司方面)
亚巴顿(解除眩晕状态)
斯拉克(克制跳跃)
先知/陈(召唤物推进)
克星代表(暗影恶魔方面)
不朽尸王(克制低爆发/僵尸分摊灵魂猎手/限制机动性)
编织者(对抗林肯和满速流乏力)
陈/先知(召唤物推进)
亚巴顿/魅惑魔女/噬魂鬼/主宰/殁境神蚀者/狼人/先知
(魅惑魔女可用野怪挂线上挡箭 狼人先知可用精灵狼/树人尾行双酱油强行乱节奏)
宜选召唤物推进阵容
宜选强后手阵容/阵地战阵容
BKB/原力法杖/视野压制
老鼠主动跑到猫的怀里蹭蹭蹭,现在的老鼠都这么大胆的吗?
众所周知,猫和老鼠是天敌,而很多家庭养猫就是为了驱赶家中的老鼠,然而近日有一只猫和一只老鼠却打破了这个惯例。老鼠不但没有被猫驱赶或者吃掉,反而是投向了猫咪的怀抱!
近日,在湖北襄阳,有网友拍摄到了一段视频,视频中看到,一只黑猫旁边有一只小老鼠,不知道是抓住了还是什么的,反正老鼠没怎么动,猫也没有太激烈的反应。
猫咪嗅闻了这只老鼠,却没有用爪子去攻击或者用嘴巴咬,难道你是在试探它还是不是活着吗?
后来,老鼠开始走动了,而这只黑猫也在一旁紧紧地跟随。
等追到了,猫咪却没有抓它,似是刻意地保持着距离。
可能是猫咪玩“尾行”已经玩累了,于是在一旁躺下休息,就在这个时候,神奇的事情发生了,这只老鼠竟然主动快速地向猫咪跑过去,直接钻进了猫咪的怀里。
猫咪肯定是没有料到会发生这样的事情,被老鼠钻进怀里的时候,还一脸的懵逼愕然:“我是谁?我在哪?我在干什么?”
不得不说这一对活宝都是一个独特的存在,要是普通的老鼠,早就逃之夭夭了,更加不会主动投入猫的怀里。而猫咪也是太宽容了,或者是母性大发,竟然容许一只老鼠在自己的肚子附近蹭蹭蹭。
猫咪与老鼠友好相处的例子
一只体型比老鼠大上很多倍的猫咪正在美滋滋地吃着它的午餐,同时还有四、五只老鼠在同一个饭盘里进食。这么大只的猫咪,居然让这些个老鼠跟自己一同吃饭!
更离谱的是这只三花猫,直接把老鼠带到自己的饭盆旁边,请它吃饭,真是亮瞎眼了。
不过,猫咪宽容是好事,不容易伤人,顶多是被人诟病玩忽职守而已。只是一只老鼠竟然如此看不清形势,下次如果遇到别的猫或者别的人 ,性命堪忧哪。
《请老鼠吃饭还帮把风:现在的猫已经颓废到无可救药了 》
新冠病毒大流行下,一些鼠辈已沦为奔波霸...
老鼠虽不是生性懒惰,但也绝不是个爱冒险的动物。它们喜欢在离“家”很近的地方昼伏夜出,往返于巢穴与可靠食物来源之间,这两点一线的距离通常不到150米远。
纽约啮齿动物学家Bobby Corrigan说:“老鼠是很多动物的蛋白质来源。老鹰想要吃掉它们,猫头鹰也想,臭鼬、浣熊、野猫,甚至流浪狗(虽说狗拿耗子多管闲事)等都想。”
但在新冠病毒大流行下,延缓疫情的措施使老鼠们的食物供应枯竭,曾经熙熙攘攘热闹非凡的美食街已关门数月。
为了解决温饱问题,老鼠们不得不壮起鼠胆,让自己从“宅鼠”变为“探险鼠”。
据加拿大Abell害虫防控公司的数据显示,与2019年相比,鼠患的投诉上升了50%。
Corrigan说:“一旦没了食物,饥饿的老鼠什么都做得出来。所有关于哺乳动物将如何行为的猜测可能都会落空。”
为了寻找食物,老鼠们跑到离“家”更远的地方,会将自己的身体从门缝下挤过去以进入各个房间。
如果老鼠找不到吃的,就会变得有攻击性。在食物充足时,它们还能对一些同类有所容忍,一旦食物匮乏,互相攻击在所难免。据了解,它们还会从鸣禽的窝中偷走雏鸟,或者尾行然后偷袭鸽子。
Corrigan说,老鼠受到社交隔离措施的影响因城市而异,甚至因街区而异。
对于一只几乎完全是从居民区脏乱的垃圾桶里翻取食物的老鼠来说,情况应该不会有太大变化。但在那些连人带食物一同消失的地方,当地老鼠的处境就如同回到了解放前。因此,它们不得不奔波到新的地方寻找食物。
Corrigan说:“现在还没有发生普遍的鼠患,但人们应该保持警惕。”
在温哥华,人们担心市中心东区的鼠患增加,在那里,许多人没法在自己家里进行社交隔离,而关闭的商业和服务业迫使更多的人走上街头。
卡内基社区行动项目协调员Fiona York说:“人行道上更拥挤了,街上的人也更多了,实际上还有更多的人无家可归,因为很多单间户型和支持性住房的限制性政策真的很严格。”
York说,黑斯廷斯大街上的垃圾越来越多,因此,这一地区的老鼠增多也在情理之中。
奥本海默公园帐篷城居民的援助者Chrissy Brett表示,餐饮业转向外卖,增加了附近地区的垃圾量。人们被要求在外面吃饭,而不能堂食,以保持身体上的距离。所以,没有足够的垃圾桶来装多余的垃圾。
她说,需要做更多的工作来改善公园和市中心东区的条件。增加更多的垃圾桶和收垃圾的频率,增设更多的洗手站,提供清洁用水和更优质的卫生间设施,这些全都有必要。
她说:“我们需要做得更好才行。”
虽然市中心东区的卫生问题远不止鼠患增多这一件事,但啮齿类动物确实会对人类健康构成威胁。
在温哥华市中心东区研究老鼠的英属哥伦比亚大学的博士生Kaylee Byers说:“老鼠确实携带了大量病原体,这可能会让人生病。之前在温哥华进行的鼠患研究发现,市中心东区的一些老鼠携带巴尔通体菌和金黄色葡萄球菌等病原体。
她补充说:“除了疾病风险,与老鼠生活在一个屋檐下,或看到它们,还可能会引起焦虑和恐惧。”
鼠患的增加或转移也可能成为其他社区的一个问题。
Corrigan说:“我总在强调,要防止老鼠在你家附近出没,最应该做的是要问问你自己,自己的垃圾处理的怎么样,邻居的怎么样。”
他继续说:“我们应该看看自己的家,如果我们能保持室内环境整洁,就不会有寄生虫。老鼠其实就好比大号的寄生虫,一种盗窃寄生虫,它偷走了我们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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