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死却又不敢原唱是谁(黄金配角廖启智胃癌去世,最烂的牌打出最好答卷,他这一生太苦了)
想死却又不敢原唱文章列表:
- 1、黄金配角廖启智胃癌去世,最烂的牌打出最好答卷,他这一生太苦了
- 2、什么是性成瘾?患者自述:比烟瘾、酒瘾厉害多了,比戒毒还难
- 3、全球青少年自杀率飙升!请听懂他们的求救
- 4、年度最佳三无产品,今年院线最高分,观众:看完要缓好几天
- 5、参不透的爱恨生死
黄金配角廖启智胃癌去世,最烂的牌打出最好答卷,他这一生太苦了
那个记忆中的时代慢慢离去……
又一位“听名字不熟悉,但看照片一定会恍然大悟”的面孔离开了。
认识这位老前辈,
是因为他那“千面一人”的表演,
若要回看廖启智这一生,
大概就是被命运之神一次次玩弄,
所能交出的最好答卷。
-1-
上一次提到廖启智,
还是“晚景凄凉、到街头做小贩揾食”的乌龙,
逼得经纪公司发文澄清,只是在拍戏。
能说出这话的人,也是当真不了解廖叔。
他早就是拿过两次金像奖的黄金配角,
虽然与TVB有过戏约,但更大的舞台在影坛。
导演让他演好人,他就是最忠厚的好人,
导演让他演烂人,他就是扶不上墙的烂泥,
可忠可奸,也可以演融入市井就消失不见的小人物。
戏不分大小。
他说,永远都没有满意的角色,下次可以做得更好。
-2-
廖叔出生在香港一个底层家庭。
读书时就常常辗转各校,
不是因为调皮捣蛋或成绩太差,
还是无奈居多,
私立中学向他伸出橄榄枝,他交不起学费,
去试办的新学校报名,却因招生不足直接停办,
最后只能去香港的摩托车劳工子弟学校读书。
这么一个在贫苦漂泊中长大的孩子,
看着蹭亲戚便利装上的电视机,
被一代童星冯宝宝吸引,
从此就下定了决心要当演员,
1976年,22岁的他跑去报考了无线艺员训练班。
但,因为身材不高大,外形不帅气,直接被拒之门外。
这事让他备受打击,停了两年不敢再考。
好在,1978年,无线推出了第一期演员进修班,
对颜值要求没那么高,也不需要全日制,
当时已经有工作的廖启智,看到了希望,
再度发起“进攻”,这才与汤镇业成了同期同学。
毕业之后,廖启智成功签约了TVB,
磕磕绊绊,以为自己终于走上了梦想的正道。
但,哪有那么顺利……
同学汤镇业一毕业就被力捧为“无线五虎”,
他只有跑龙套,就像人生中的第一个角色,
周润发版《上海滩》中丁力的马仔“陈祥贵”。
当过录音室的助理,
去到摄影棚收声,
后来当摄影助理,
哪怕是已经开始刷脸的90年代,
为了参加综艺节目,他把自己训练为杂技高手,
贡献了经典的玩命直播表演“高跟鞋踩钢丝”。
如此搏命的他,和TVB约满后选择了“离巢”,
他说:没有抱怨,有不舍,但不舍的,是人。
但这些努力还是给他赢来了机会——
1992年,在电影《笼民》中扮演一个智障人士。
这部电影是Beyond主唱黄家驹的影视生涯绝唱,
也让廖启智拿下了第12届金像奖最佳男配角。
当年与他竞争的对象,现在都已经是圈内大佬,
而他在展露头角这一年,已经38岁,
几近“不惑之年”。
-3-
老东家就算有千不好万不好,
也好在让廖启智遇上了命定之人,
他的妻子兼训练班同班同学陈敏儿。
现在说起陈敏儿,估计都不知道她是谁,
但在当年,陈敏儿是班里最漂亮的女孩,
一毕业就成了无线力捧的当家花旦,
有机会与刘德华合演《猎鹰》。
反观廖启智?
没有背景,没有名气,
连一张帅气出众的脸都没有,
但他愣是靠着初生牛犊不怕虎,俘获了大美人,
认识不过三个星期,一表白就是求婚:
“你愿意嫁给我吗?”
陈敏儿也当了真,果断答应:
“我愿意。”
当所有人都觉得廖启智“不配”,
陈敏儿是“一朵鲜花插在了牛粪上”,
经过9年的恋爱长跑,1987年,他们结婚了。
陈敏儿婚后陆续生下了三个儿子,
也与自己的演艺事业告别,全心全意照顾家庭。
从此以后,廖叔一生与绯闻绝缘。
妻子曾经难产大出血,他就把对方宠上天:
“像西太后般,在你左右参扶。”
虽然经历了波折,
但他把自己活成好好先生,
人近中年,事业也终于迎来了突破,
到这里,都是一个波折却有好结局的人生故事吧。
-4-
只是,命运对他如此残酷……
2000年,陈敏儿生下了小儿子诺诺,
出生时险象环生,出生后又患上了产后抑郁,
但没想到,这仅仅是悲痛的开始。
2003年,诺诺高烧不退,送往医院后诊出血癌。
夫妻俩愿意花所有的钱财,只求留下儿子一条命,
没有经济压力,但诊断过程还是磨人。
3岁小朋友,什么都不懂就要承担巨大的痛苦,
伤的是自己,磨的是家人。
03年本来应该是廖启智的事业高峰期,
但他为了照顾家庭,只剩下一份主持的工作,
然后奔波在学校、医院、电视台,
那个时候,廖启智是外人都能一眼看出的疲惫。
但更绝望的是,患病、康复、再复发,
挺过了骨髓移植,却依然挡不住癌细胞扩散,
三年的时间,都像被魔咒包围,
妻子的心态也彻底崩了,
想死、想逃避、陷入了深深的抑郁。
此刻只有廖叔一人支撑着全家。
他有时沉默,有时叹气。
但在孩子面前从未展露过半分……
诺诺想吃蛋挞,他就飞奔出去买,
诺诺过生日,他就帮他在医院里过派对,
诺诺的面前,他永远都是笑着的。
-5-
2006年,诺诺离开了人间。
廖叔一家特意避开了哀伤的氛围,
将丧礼办成了天空的样子,处处是蓝色,
诺诺最喜欢的颜色。
他们制作了《小麦子》的视频,
记录诺诺六年来的点点滴滴,
他们在台上分享着一切,
台下的家人朋友们流泪不止,
廖叔则微笑着朝天挥手,
与诺诺告别。
这一刻似乎成了他放下的标志,
吞下所有苦楚,再转变成正能量传递给大家。
但,现实哪能那么容易放下呢……
孩子离开的第二天,他曾经“哇”地大哭。
每天早上开工,都在工位上听歌,
有人问他听什么歌,他说是小儿子离世前的语音。
看到火车,也会下意识地心头一颤:
“我曾经应承过诺诺,他好了带他搭飞机、坐船,
但结果做不到,是我做爸爸最大遗憾。”
他的软弱,一度让“看开”的妻子无所适从。
但后来,陈敏儿反过来给丈夫拥抱。
放不下,也不需要放下,
廖叔换了另一种方式怀念诺诺。
对外沉默寡言的他,只要一提到诺诺,
总是忍不住眼中带笑。
第一次金像奖,是1993年,
还不知道未来如何,他笑着捧起奖杯。
第二次金像奖,是2009年,
诺诺过世后的第三年,他还是笑着捧起奖杯:
“诺诺,这是你和爸爸共同的奖。”
-6-
小儿子去世后,
大儿子又在社交网络上公开表示“想做女人”,
做个“颓废的青年”。
这让传统的陈敏儿差点晕厥,
当时的新闻都写着这位妈妈急白了头。
廖叔再次站到了媒体面前,帮家人遮风挡雨:
只要儿子分得清是否非白,做个好人,就好。
事后,大儿子说自己其实是在跟人开玩笑,
还上传了腹肌照来澄清。
但,不论事实如何,就像廖叔说的,
看透悲欢,不能沉溺在痛苦之中,
“以家庭为本,希望在明天。”
-7-
这两年的廖叔,一边照常拍戏,
一边接受聘请,去院校当表演系讲师,
多余的时间,都用来陪伴家人。
哪怕是这次患病,也保持着低调的作风。
去年12月,廖叔在跑步时感到胃部不适,检查后确诊胃癌。
与他一起跑步的好友,却都不知道其身患重病,
直到这次辞演学生的毕业电影作品,
才传出了身体亮红灯的消息。
在生前的最后一段时间里,
廖叔依旧是医生口中的“A 病人”,
哪怕胃口不行、吃不下饭,
他努力完成饮食,积极配合治疗,
明明很累却表现得非常轻松,
对着一碗普通的白粥,还会开玩笑:
“今天有鲍鱼鸡肉粥吃哦!”
-8-
这个世界啊,真不是那么美好。
有时不公,有时离别,有时悲痛。
生来受难,一生坎坷,
他尽力用最烂的牌打出最好的效果,
虽然并不是总是那么成功,
但也努力一步一步。
累了那么久,
这次“不要做事了”,
廖叔,在天上一定要幸福哦。
最后一句
这次,口风琴换我们为你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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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是性成瘾?患者自述:比烟瘾、酒瘾厉害多了,比戒毒还难
美国有一部电影叫《性爱成瘾的男人》,讲述的是男主人公布兰登,仪表堂堂的他,住着纽约最好的公寓,有着一份不错的收入,看似风光无限,但其实却有着严重的性成瘾问题。
他对性有着极度渴望,甚至在白天可以在办公室的厕所发泄,在家里更是“精虫”上脑,招“小姐”、看颜色电影……然而,他的瘾就像无底深渊,不管怎么做,都无法填满。
对性事的无法控制,内心讳言的羞耻,都让他的内心越来越孤独。
实际上不仅仅在虚构的影片中,在现实生活中,也有着一群受“性成瘾”困扰的人。
一、性瘾患者自述:“性瘾堪比毒瘾”
性成瘾是一种怎么样的体验,你知道吗?难道这只是单纯的欲望强烈、需求旺盛吗?
1、“性瘾比烟瘾、酒瘾厉害多了”
我是一名性瘾患者,也许是社会上最不为人了解和理解的一类人。性瘾看似无害,但却比烟瘾、酒瘾更无法控制,甚至堪比毒瘾。
因为一般的方式根本无法满足我,感觉来了,就要找地方解决,解决不了我宁愿去死。而解决了,身体又会陷入巨大的亏空,像是生了一场大病。
2、“从10岁开始,我看了长达十年的色情影片”
Courtney Daniella是一位看小黄片有瘾的女孩。
从10岁起,她就无意间看到了成人影片,一开始是好奇心,后来逐渐看片成瘾,甚至急切到一两天不看,就会陷入情绪低迷的状态。
长达十年的人生里,Courtney 每天基本都需要小黄片伴随,她越焦虑,上瘾程度越高,在快感消失后,又会更加焦虑,如此恶心循环,就像一个患有强迫症的瘾君子。
二、性成瘾就像大脑磕了药一样
在《壹心理》的一次调查中显示,中国性成瘾患者的比例达到了3%,也就是说,大约有4200万中国人患有这个疾病。
发表在《公共科学图书馆·综合》,来自剑桥大学精神疾病学系的研究者,对19名性瘾者的大脑活动进行分析,结果发现:
所有患者自己在性方面的行为都感到难以控制,且这种行为都显示出了与药物成瘾相似的地方,严重影响到他们的生活和人际关系。
到底什么是性成瘾呢?
据广东省中医院心理科李艳主任介绍,性成瘾,专业医学名称为“性冲动控制障碍”或“欲望亢进”,是个体出现强烈的、被迫的连续或周期性性冲动行为。
一旦个体得不到满足,就会产生焦虑、急躁、不安等情绪,但在实施行为后,反而出现更加强烈的负面情绪。
性成瘾的表现形式有很多,可能是强迫性的幻想,也可能是频繁的更换伴侣,还可能是频繁的看影片和自己“动手”。但他们可能会有一些共同特征:
1、曾经试图控制自己的行为,但总是以失败告终;
2、会花大量时间在性行为、幻想上;
3、感觉自己被性“驱使”,但结束后又会感到痛苦;
4、感到羞愧,甚至产生严重的焦虑;
5、最终影响到正常人际交往,工作,影响日常生活。
当然,也不能把所有“海王”都归纳为“性瘾者”,是否成瘾该如何判断呢?
美国性健康促进协会给出了一个参考标准,如果有以下三种症状,有可能就是性成瘾患者:
1、我是否觉得自己无法控制自身某种性行为?
2、我的某种失控的性行为,是否已造成严重影响?
3、我是否会不由自主地、不断地想到某种失控的性行为?
三、性成瘾难以控制,有方法可以摆脱吗?
在性成瘾患者看来,性成瘾是“不可控”的,也无法摆脱。但通过科学的治疗方法,还是可以“铲除病根”的。
如果沉迷于欲望,男女双方的性器官处于高度充血状态,长时间、频繁的性刺激,会造成性器官反复充血,加重神经中枢的负担。
女性很可能会引起泌尿感染、月经紊乱;男性则容易引发前列腺炎、睾丸炎等疾病。
当发现自己可能是“性瘾者”,或者已有倾向,应该如何治疗?
积极就医
找出“性瘾”的形成原因,除了心理影响,也有可能与内分泌相关,若是后者,则需配合内分泌专科治疗。
综合治疗
包括心理干预以及药物治疗,除了通过与家人沟通、行为纠正等心理治疗,患者也可以在医生指导下适量服用相应药物,以控制生理冲动,并改善激烈情绪。
愿性瘾者们最终都能摆脱“饥渴”,找回那个最初的本真。
#健康2022#
参考资料:
[1] 《10岁英国女孩看色情片成瘾,痛苦想死!她哭诉:比戒毒都难》.英国报姐.2020-09-27
[2] 《“性成瘾”,让大脑像磕了药》.果壳.2014-07-14
[3] 《曾经试图控制自己的行为,但总是以失败告终;》.第十一诊室.2021-12-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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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球青少年自杀率飙升!请听懂他们的求救
身病易治,心病难医。全球青少年自杀率的飙升,正在成为这场疫情的次生灾害。“我真的活不下去了”“我就是想死”……这是自杀者的“告别”吗?不,这是他们的“求救”。
1 要么优秀,要么完蛋
滴滴答答的雨点敲打在玻璃窗上,脸色苍白的婷婷盯着看了很久。“我不开心,烦躁不安,只有割手腕的时候感觉舒服一点。”
“什么时候开始有了自杀的想法?”医生问。“很早以前,上个星期特别强烈。奶奶家在7楼,我趴在阳台上看过跳下去的落地之处。”
婷婷只有13岁。还有14岁的小颜、15岁的畅畅、16岁的云霓……他们都因为有自杀倾向或多次自杀未遂,被带到心理医生面前。
“这次疫情作为创伤事件的规模之大几乎令人无法想象。”美国哥伦比亚大学医学中心心理学教授尤瓦尔·内里亚说,战争或恐怖袭击事件所引发的焦虑至少受到地域限制,而这次疫情的杀伤力“没有国界”。
某城市医院的门诊数据显示,今年以来,13~16周岁抑郁症伴随自杀倾向的患者占学生患者总数的比例很高。尽管自杀倾向中遗传和外部环境因素各占一半,但学业压力、亲子矛盾、深度网瘾、拖延惯性产生的心理冲突等,已成为学生群体普遍存在的心理问题。
“我爸爸脾气不好,他发脾气的时候我就想躲起来或者逃出去,但疫情隔离在家的时候我没办法”“我妈妈心情不好的时候,用棍子打我,用脚踹我的肚子”“我总是感觉有人在监视我,还听到有声音跟我说,让我去死”……
中国人民大学教授俞国良认为,临床工作中接触到的绝大多数“问题孩子”,都有深层的原生家庭问题。父母的教养方式让很多患者很小就被植入了一些强烈的人生信条,比如“我不值得被好好对待”“ 没有人是值得信任的”“要么优秀、要么完蛋”。
值得警惕的是,教师的情绪问题无时无刻不在传导给孩子。考核压力、排名焦虑等导致的负能量,都被包裹在老师说的每一句话里。
2 感谢那个“看穿”我的人
“初二之前,我对于抑郁症的认识仅仅停留在‘张国荣跳楼自杀’上。”见到小圆儿的时候,她穿着明黄色的连衣裙,眼眸里有光。很难想象她曾经历过暴食、厌食、嗜睡、睡不着、自残、自杀未遂等反复折磨。
“熬过了初三,进入高中,抑郁这股势力又不知不觉中卷土重来。害怕新的一天、新的负担,适逢考试必出幺蛾子”“从小到大被戴上的高帽子太多,让我不能接受自己失败,又害怕自己成功”……
浙江省心理危机干预专家组成员张载福说,很多类似小圆儿这样的孩子,与身患重度抑郁症、精神分裂症的患者不同,有非常强烈的求生欲。他们所要逃避的是痛苦,而不是生命本身。“作践”自己的行为看似疯狂,却释放出了重要的求救信号。
“我真的活不下去了”“我就是想死”……这是一种“告别”吗?不,这是“求救”。
“当我们了解人们并不是想结束生命,而是想结束痛苦的时候,活下去,是我们背起当事人渡过的河,是我们与当事人相互搀扶走过的路。”湖北省某心理健康研究所心理学家杨微说。
心理学家普遍认为,如果可以利用患者矛盾心理增强其求生欲,自杀的风险就可以降低。“我真的很感谢那个‘看穿’我的人,他是我的主治医生。”小圆儿说。
很多时候,想开了就是那么一瞬间的事情。小圆儿如今成为心理康复中心的一名志愿者。“我希望可以帮助那些和我曾经一样痛苦的人。”
3 当我们讨论自杀时,其实在讨论如何活下去
美国精神病医生马克·郭士顿曾将自杀者的心态概括为“八个无”:无望、无助、无力、无用、无价值、无目标、无意义、无所谓。直到实施自杀动作的那一刻,这些心态都处于波动变化之中。
法国社会学家涂尔干则认为,社会规范、联系与义务越少的人,越可能自杀。人们需要义务及约束来为自己的生命建立架构和意义。
这些看似形而上的研究,其实都围绕着一个议题展开,就是从“终极”层面寻找自杀动机里的共性,然后更好地预防自杀。年轻生命对于“如何活下去”往往有着强烈的主观追求,而这种追求恰是预防自杀的突破口。
浙江大学心理学系教授赵国秋说:“我们需要将青少年心理健康教育工作当作一项系统工程。启动危机干预预警系统,将心理危机干预应用于青少年群体的各种突发事件(如自杀等)的善后处理中。”
与此同时,我们还需要重新审视网络社交对年轻生命建立架构和意义的影响。“火爆的短视频行业背后,是一场对青年群体的孤独收割。”中国社科院研究员刘馨蔚认为,孤独经济的兴起和年轻人自闭式社交的泛化背后,是日益庞大的空巢青年。孤独感泛化、低欲望心态蔓延、厌世自杀……为了摆脱这种惯性,必须帮助年轻人与网络社交达成“和解”,帮助他们走出“信息茧房”效应可能带来的极端化倾向。
最后,我们必须想办法说服伤痕累累的年轻生命,尽管看上去并不理想,但总还有其他的选择。绝大多数时候,“痛苦地活着”会比“死亡的解脱”更有意义。
上世纪70年代,穷困潦倒的美国抽象派画家马克·罗斯科在画室结束了自己的生命。差不多同一时期,正在承受残酷迫害的中国著名女作家丁玲却没有选择自我了断,而是一边劳作一边坚持创作。多年以后,她穿着朴素的白衬衣,坐在一把老藤椅上,这样回忆起自己的选择:人啊,只要有一种信念,有所追求,就什么艰苦都能忍受,什么环境也都能适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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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源: 半月谈
年度最佳三无产品,今年院线最高分,观众:看完要缓好几天
你有多久没在院线看到8分以上的华语片了?
2022年已经过去了7个月,最高分,是大年初一上映的《狙击手》,豆瓣7.7。
也就是说,至今为止,没有一部电影超过8分。
直到,豆瓣8.3的《隐入尘烟》上映。(开分7.8)
但跟它的口碑相比,令人唏嘘的是——少得可怜,且还下跌的排片率。
截止今天,仅剩1.1%。
图源:灯塔专业版APP
想起前几天贾樟柯那篇已无法转发分享的采访。
他呼吁:“不能把中国电影做成主旋律专卖场,希望给所有电影一个确定性环境。”
中国电影进入到一段尤为艰难的时期,不仅有疫情原因,也有电影类型占比上的失衡。
《隐入尘烟》 典型是那类要被市场挤到最边角的“三无产品”:
没有强情节快节奏、没有时髦议题、没有流量明星(只有海清一个职业演员,其余都是导演沾亲带故的自家人来出演)。
于是豆瓣最高赞的评论,为它喊票:
缘由,是“关注中国底层农村女性的命运和生存现状”。
但要我说,《隐入尘烟》值得被看的缘由太多了。
它给出银幕上太过稀缺的乡土生活、底层农民的生存样态、意指现实社会的讽刺寓言.....
这是一个需要被看到的故事。
驴与熊猫血
导演李睿珺,凭此片入围柏林电影节。
成为华语影史第1位入选三大电影节主竞赛的80后导演。
他的镜头永远对准自己的家乡,西北的花墙子村。
别人问他为什么不走出这个小地方?
他回道:
假如拍摄那片土地的人就像今天拍摄北上广深这些大城市一样多,那我可能就不会在那拍了,我可能就换一个更没有机会在银幕上出现的地区。
导演李睿珺在片场
哪里不被看见,他偏往那去。
谁人失语,他便为之诉说。
《隐入尘烟》的主人公,便是生活在花墙子村里的底层边缘人。
有铁,一个住在哥嫂家的大龄光棍。
因为“没出息”,村里几乎没人会记住他的名字,都喊他“老四”。
他沉默得如家养的牲畜,总是不吭一声地埋头干活。
哥嫂却仍旧嫌他麻烦,请来媒人给他安排婚事,好名正言顺让他卷铺盖走人。
贫贱之人,等同于明码标价的商品。
一个“无用”的男人,在婚姻市场规则下,只能娶一个“更无用”的女人。
她叫贵英,身患残疾,没有生育能力。
住在哥嫂的破后院里,在风吹雨淋中度日。
挨过天气的折磨,还要挨哥嫂的打骂。
有次她看村口疯子可怜,给了他一块馍馍,回家后被打到半个月都走不成路。
有铁和贵英,两个被家庭厌弃的人,就这么被安排到一起。
他们的命运,像片中反复出现的那头驴。
贵英第一次出场,是去有铁哥嫂家定亲。
当时嫂子突然站起身,呵斥在门口转悠的驴:
遭瘟的驴,不值钱的东西,给你吃还不干活。
本来一直低头垂眼的贵英,突然抬眼,怔了两秒。
那一刻她被点醒,作为一个不能生养的残疾女人,她逃不过像驴那样被贱养贱卖的命。
有铁也同感,所以他懂得疼惜那头瘦驴。
在它被打的时候蹲在它旁边陪它,抚摸它。
也从来舍不得让它扛过重的货物,宁愿辛苦自己拎多点在身上。
他们与驴共情,实则是共命运——只要活着,就得遭人使唤。
而像有铁贵英这样的底层个体,不断被差遣的日常生活,本质是什么?
导演用一个“输血”的意象,捅破了那背后血淋淋的残酷现实。
手握村里大多数农户财款的富地主生病了,急需一种特殊的熊猫血。
全村只有有铁符合,老实忠厚的他,在地主儿子和乡亲们的推搡下去献血。
此后,只要地主需要血,他儿子便会开着宝马车来带走有铁。
一次、两次、三次......
作为“感谢”,地主儿子从路边摊花80块钱给贵英买了件大衣。
后来他又一次想拉走有铁去输血,有铁不想去。
对方怎么办?
无需多言、威胁或讨好,他只问了一句:大衣合适么?
老四随即默默上了他的车。
他还不起这80块,只能“卖血”。
正如《暴裂无声》里,如羊肉般任人宰割,被送入富人口中的张保民。
也如《活着》里,去给县长老婆输血输到死的福贵儿子。
底层一边操劳,一边被榨取,沦为上层的造血机器。
而《隐入尘烟》要讲的便是——被“去人化”的底层,何以为人?
何以为人
乍一看,影片好像给了个很天真的答案——拥有爱情。
的确,很多人看这片子都会被有铁和贵英之间的有爱互动戳到,说实话肉叔也没忍住泪目了好几次。
它拍出了爱情里最让人迷恋的“守候”。
寒冬里的某天,有铁被三哥喊去当免费劳动力,赶驴给侄子拉新婚家具。
从五更天一直拉到天黑。
有铁走到村口看见贵英佝着身子,抱着灯在路口等他。
那盏灯在暗蓝的夜色里像星星一样好看又浪漫。
但有铁对她说的第一句话是呵斥,生气她天冷还跑出来。
贵英不吭声,伸手到胸口里掏了好久,才掏出捂在怀里头的一罐热水递给他。
有铁喝了一口水后,立马软下语气说,“你也喝口去,拿着热热手”。两人便一起慢慢牵着驴走回家。
但,仔细往里盘剥会发现——他们之间,远远超越爱情。
是一种彼此相依为命的共生关系。
缺失一方,另一方便难以为人。
这点表意,藏在影片的构图中。
有铁贵英新婚上山烧纸祭拜时,他俩一左一右坐在山坡上。
你看。
一撇一捺,书写出一个“人”字。
那么两人一起,又如何对抗被榨取的宿命?
注意影片的结构。
导演带着团队用了近一年时间扎根在这个村庄,严格按照时节来拍摄四季轮替。
以及时间流转之间,两人创造出的种种生命。
为什么?
他们,是农耕文明的亚当与夏娃。
也是脚下这一隅土地的造物者。
以创造抵抗蚕食。
在有铁和贵英勤劳的双手下,有数不清的“生长”。
他们孵出小鸡,成为它们的父母;又播下麦种,成为秋日的拾穗者。
再来,看片中反复出现的圆型构图。
那是时间的轮盘,也象征着他们的生存哲学。
贵英和有铁身上有着一股植根于土地的、最原初的自然之力。
他们的劳作在土地上得到相应的馈赠,哪怕它有时微小得只是一颗抽壳的麦粒。
可仍旧能实实在在地感受到,土地的公平。
这种公平也许只是暂时,但影片静谧的长镜头,又恍惚让人觉察到短瞬之间的永恒。
太少见了,这样以自然来书写亲密关系的影片,而且写得这般的诗意。
他们一个是土,一个是水。
本是流散的,唯有结缘才能稳固。
有铁似土。
影片的开头,是他一勺勺挖起粪土往窗口外刨——他正在破土而出。
农活间隙中他啃着馍馍,掉土里也会捡起来继续吃,一边念叨:
土最干净,也最公平,任你贫穷或富有,朝它撒下种子便会发芽。
贵英似水。
最直接的喻体是让她屡屡难堪的小便失禁,因为这个病根她到哪都被嫌弃。
但当她来到有铁家,她便成了水,灌活他这干涸的土。
片中有个场景,有铁拉着驴犁地,贵英坐在犁耙上,犁过的地方成一道道翻新的深色土壤,就像被水刚淋湿过。
贵英总戴着蓝色的头巾,那也是水的颜色,在一片黄土地上衬得格外显眼。
两人彼此联结,就像海清在采访里说的:
他们两个在各自的生活里是看不到希望的人
彼此擦亮了一根火柴
温暖彼此
他们是自然中原生的交融体。
用水和土一点一点筑起了真正属于他们的家,一个美好的乌托邦。
底层的日子,难道真如那句老话:
吃完苦剩下都是福?
讽刺寓言
相比以前国内乡土题材惯常的大苦大难拍法,《隐入尘烟》的确显得轻巧。
多数时候将镜头对准两个个体的稀松平常。
这也是它被不少人诟病“浪漫化/美化”农民苦难的原因。
不过就像我在文章开头提到的那句,它其实是一出意指现实社会的讽刺寓言。
以一种不在场的方式暗讽压垮个体的强权。
三次拆迁。
有铁和贵英因为突发的拆迁,数次被迫搬家。
影片前面越是事无巨细地描摹他们在家里的生活点滴。
后面推土机倾轧而过时的灰飞烟灭,越是沉重。
每次看着被摧毁的家,他们都沉默不语。
只是转头开始造一个属于自己的房子。
日日夜夜地用水、木、土一点点筑起门框、墙壁和屋顶。
他们为何不言?
一场农耕戏,导演点出——农民的沉默并非因为无知,而是出于清醒的无能为力。
所以,有铁才会对贵英感叹:
被风刮来刮去,麦子能说个啥?
被飞过的麻雀啄食,麦子能说个啥?
被自家驴啃了,麦子能说个啥?
被夏天的镰刀割去,麦子能说个啥?
说的是麦子,说的也是自己。
所以,贵英不小心铲掉了麦苗时会舍不得丢弃。
当时老四开导她,就把它放那当其他麦子的肥料,啥人有啥人的命数,就算得以生长,到了夏天还不是让镰刀割掉。
但贵英不听,而是把它放下,轻轻掩上点土,又种下。
这个小动作,便是导演李睿珺一贯的母题——再渺小的生命也该被温柔对待,它的存在值得被肯定。
直至影片末尾,欺压仍如糖衣包裹的炮弹击打着他们。
有铁的三哥假好心地为有铁谋了一处城里的扶贫房,心里其实早已盘算好这房是给自己儿子的。
但有铁还是默默接受了,去看房时,跟拍报道这起“正能量”事件的记者问有铁,能搬进新房是什么感受?
有铁却反问:我的驴啊,猪啊,鸡啊要住在哪里?
话毕,他挪步到阳台前,望向了远处的村庄。
而就在这次进城后,从来不生病的“贱骨头”贵英突然发烧了,没多久又坠河身亡。
被收割的麦粒与被收割的贵英
有铁在河里抱起贵英时,我们听到了他的第一次呐喊:
贵英啊,贵英......
回应他的,只有沉默。
之后他又不说话了,将全部的收成卖得3970块,还了赊账的1570。
最终到手,2400。
这就是一对农民忙活了一年四季的所得。
而有铁和贵英一手建造的家,也再次被一万五的拆迁费打成了尘土。
有铁再次上了那个曾和贵英倚坐的山坡。
如今只剩他一个,少了一捺,还怎么活。
影片结尾加上的那句“老四过上新生活”,多荒唐。
谁人不知他早已慢慢走下山,隐入尘烟。
谁人不知隐入尘烟的,到底是什么?
是被风吹起的黄沙。
是被推土机反复拆散的家园。
也是劳碌即命,却生死无常的人。
推荐无用?
说了这么多你大概也会同意这篇的标题:
年度最佳。
至少是到目前为止的年度最佳国片——不止在评分上。
但,它却被很少人看到。
都说电影靠口碑,可酒香也怕巷子深的事,一遍遍地在发生。
最终,靠的还是营销。
还是钱。
你可能会辩解说,这部电影的题材不是我喜欢的。
你可能会辩解说,这部电影的演员没有我喜欢的。
但不可否认的是,这样一部电影,在评分不断走高的同时,它的票房却毫无起色。
任凭我们多用力地推荐。
只是,因为“推荐无用”我们就放弃推荐了吗?
甚至,因为没多少人看这样的电影就不拍了吗?
不。
前面贾樟柯说电影类型占比上的失衡。
正是由于李睿珺这样明知不可为而为之的冲劲,才可能会扳回那一点点的失衡。
哪怕只是绵薄之力,甚至是无用之功。
记得点映场里,有人问结局,李睿珺无奈地笑笑:
有时候不是你想死就能死的。
这话换一种理解方式就是——有时候我们必须要艰难而顽强地活着。
只有活着,才能感受,才能说话,才能呐喊。
我们,还在等待着更多的声音,等待着被更多人看见。
本日打工人:巴斯特冷面
参不透的爱恨生死
有没有一种可能,在地球以外的某个地方,可以永久的存留住人的灵魂。这是我在看完电影《独行月球》后脑袋里产生的一个念头。
人是无知的,尤其是死亡,就算已经过去了几千年,孔子那句“未知生焉知死”依旧具对现实世界具有强烈的指导意义。展眼回望,我参加的第一个葬礼,是爷爷的,记得在灵堂,小妹妹哭的有些疲倦不堪,呆呆的跪在墙根,脖子里围着孝布,两个眼睛红肿的像两个桃胡一样,不知道是在问我,还是在自问,她说了一句:“爷爷去那儿了?不管去哪了,总有个地方吧。”
人是可以假设的动物,人可以幻想,人可以唯心,别的生灵都不行,它们只相信自己看到的。于是,我们靠着做梦的能力成为了地球的主宰,同时,我们也脑洞大开给死后找到了许多地方,虽然到现在都没有任何证据,但依然大大的安慰了活着的人,我听到我妹妹那句问话,可以立即回复她:那个地方叫天堂。
死亡让这个世界充满了生机。如果你看过《反脆弱》这本书,就会知道一成不变的东西有多脆弱,越坚强的东西越没有生命力。在《红楼梦》开篇,女娲补不周山炼了三千六百零一块儿石头,用了三千六百块儿,独独剩了一块儿丢在天边。这颗顽石在天边不生不灭痛苦不堪,于是恳求路过的仙人下凡,下凡干嘛?去看生命的周而复始看富贵荣华的起起伏伏看脆弱的肉体凡胎们如何因心动情动而弹出相互呼应的奏鸣曲。黛玉葬花之情我们都能感同身受,因为古往今来谁也不具备不死之身。至亲走了,我们彷徨无助,于是懂得了珍惜眼前人,于是开始深思和讨论,开始给生命找归宿。
我相信灵魂是存在的,以我们现在还不了解的形式。有一本书叫《叫魂》,该书讲述了乾隆盛世达到登峰造极的时候,整个大清的政治与社会生活却被一股名为“叫魂”的妖术搅得天昏地暗。在1768年从春天到秋天的那几个月里,这股妖风冲击到了半个中国,百姓为之人心惶惶,官员为之疲于奔命,皇帝为之寝食不宁。具体一点就是老百姓中间流行一种流言,说某些人掌握着一种神秘的巫术,可以借助于别人的生辰八字或者头发之类的东西,摄走他人的魂魄。本来子虚乌有之事被传的有鼻子有眼,现在的网络谣言还有辟谣的时候,但是在那个时候清政府没有公信力可言,科学常识再普罗大众那里更是闻所未闻,就像曾国藩明明查到所谓的洋人教堂毒杀中国儿童事件完全是被恶意捏造的,只是实话实说就背上了卖国贼的骂名。这本书是一个外国人写的,此事件确实波及甚广影响恶劣,屈杀了不少人,经济生活停滞农务活动荒废,家家闭门不出人人自危。政府总归是政府,官员们接到群众提供的线索后也确实调查了一些,多是子虚乌有和以讹传讹,没有一件查有实证。比如,有两个外地人途径一个村落,遇到一个小儿问个路,摸了一下这个孩子的头,不待走远,小孩儿的父母乡邻追了出来,二话不说就把这俩人给捉住胡乱打死了。此类案件频发,官员也不知如何处理,朝廷岂不自危?
举这个例子想说明,人是由灵魂和肉体组成的这个认知古来有之,且深入人心。肉体坏了人要死,魂魄丢了人也活不成,守护魂魄是和守护肉体是同等重要的事儿,甚至比肉体还重要。恐慌是莫须有的,但是一个人的灵魂未必不可以被视为独立存在的,哪怕只是一个比喻。比如,八仙过海里的铁拐李,原本的肉身跟贾宝玉一样,结果元神出窍没有及时返回,肉身被书童一把火焚了,只好捡了一个又老又丑又残的肉身住着,此事也令他顿悟,肉体只是一副皮囊,魂灵才是最要紧的所在。臧克家说,有的人死了他还活着,有的人活着他已经死了,说的也是肉体和灵魂更高级意义上的存在和死亡。永存有两种,一种是子子孙孙的繁衍,基因的永存,还有一种是灵魂的永存, 比如我们现在还在读孔孟,他们就永远活着,大家都看过《寻梦环游记》,永远被人类精神世界铭记就是永生,关于这点搞艺术和文化工作的人比较占便宜,看看博物馆就知道了,就算皇帝普通人能记住的也就那几个,要知道仅在中国这片土地上,正经当过皇帝的就有五六百。
我想说的灵魂还不是这个,我想说的灵魂是人在肉体亡去后的另外一种存在,就是用一种科学的态度假设,不是纯粹的唯心,我真实的生活经历中遇到过没办法解释却有出处的不方便描述的事情,所以我说我相信灵魂的存在却不相信目前对于存在的解释。在人活着的时候,肉体和灵魂是不可分的,当灵魂被迫因肉体消亡而分离后,我觉得灵魂是存在但是在地球这个环境下是显示不出来它的存在的。当电影演到沈腾在外太空肉体消亡后,我就想,在外太空神秘物质的作用下,或许能够让灵魂显现出来,甚至能够让灵魂有一个新的宿主,以另外的形式继续存在着。这些灵魂有可能被过滤重组凝聚,那些借着肉体修炼出来的灵魂舍利聚集的地方也许就是被我们称为天堂的地方?
人世间就是苦难的修罗场,但也可能是灵魂的秘密花园,就看你用哪种态度来对待了。情不知所起而一往情深,世间最难转移的应该就是人的意志,阿德勒的心理学是最实用的意志杠杆工具,觉得人世间苦不堪言的人赶紧去看看,换一个角度看就柳暗花明了,这是绝对的。从我的旁观角度,苦难是灵魂进化的天梯。两块儿一模一样的石头,一块儿拿去做台阶,一块儿拿去做佛像,做台阶的石头不服气,为什么大家都要踩着我去供奉你,我俩本质都是石头啊。佛像说,你做石阶,只承受了三年学徒工的工匠三板斧,而我,是花白胡子的大师傅拼劲终身所学在我身上千刀万剐才得今日。 这个语言道尽了一切机关,命运或许有所不同,经历和历练也就不同。这个寓言还可以往下讲,台阶日复一日驮千万人登高望远,最终肉身被千万双脚带到世界各地开足了眼界领略到人间的万种风情,而佛像端坐一处不动不摇不进不退,连目光都只能驻留在同一片区域,最终因极度脆弱而随风消逝无影无踪。
余华的《活着》很受人欢迎,这本书可以说集结了人类感官所能承受的所有苦难。富贵虽然活着,或者说只能活着,很遗憾没有利用这些苦难加持自己,这也是普罗大众的可悲之处。天选之子就不同了,懂得利用苦难,苏轼在数次被贬之后顿悟成东坡先生,就把自己比成一面土坡,什么功名利禄都放下了。王阳明龙场悟道,是在濒死边缘几度徘徊之后悟透了心即理。曹雪芹,如果一直是一个养尊处优的富贵公子,每日走鸡斗狗缠绵花柳,何来一部人间绝唱《石头记》?那么,命运多舛到底是毁人还是助人呢?死亡,是命的天敌,而且是生命唯一的归宿,没有一个漏网之鱼没有一个法外狂徒,死亡,也不是解脱和救赎,应该是另外一种进阶和升华的必要途径,关系到灵魂的安放,滞留在人间的情感纠葛也反向刺激着人世间。各种各样的离开,各种各样的人离开,人世间唯一不变的就是离开,就是所谓的无常是常吧。
贾宝玉林黛玉明明是出身高贵才情敏捷,世俗眼光上来看,真是活生生的把一手好牌打的稀烂,一个自己作死了自己一个大雪天里跟了一个和尚走掉了。曹雪芹想告诉我们什么?这个世界好假,真假难辨,万一我们就是游戏人物呢,忽然换了玩家,编剧修改了剧本,我们能把控的了多少呢?死亡是真实存在的么?他们到底去哪了呢?在我们身边,有没有隐藏着异类?楚门的世界,是不是就是我们的世界?
人在想死的时候不能死,和人在必须死的时候不想死,是不是可以简单粗暴的认为这是人世间两大苦难,人世间最幸福的事是不是就是人在想走的时候了无牵挂的走掉,此为圆满。悲何来?欣何来?祈求弘一法师赐我慧根,真的想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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